“駙馬,皇姐對你下藥之時,我們倆還未談婚,她也不知道我會適你,怎麼會是違背倫常之事?”劉意映說道。
聽著劉意映為安平公主辯解,司馬珩心中一堵,扭過臉抿著唇沒有再說話。
看司馬珩似乎有些生氣,劉意映猶豫了片刻,然後伸出手覆在他的手背上,說道:“我知道,不管怎麼樣,確實是我皇姐的錯。駙馬,我替她向你賠個不是。”見司馬珩還是不理自己,劉意映又抓著他的手搖了搖,說道,“駙馬,你別生氣了嘛。”
半晌,聽到司馬珩說道:“又不是你的錯,為何要你賠不是?”
“我是她妹妹嘛!”劉意映笑道。
“可你現在是我妻子!”司馬珩轉過臉來脫口而出道。
劉意映一愣,隨即咯咯笑道:“是,夫君,我替皇姐賠了不是,你可否不生氣了?”
這是劉意映第一次以“夫君”稱呼司馬珩,他怔了怔,隨即頗不自然地轉過臉去。
作者有話要說: 1月6日因故停更一天。
☆、第16章
看司馬珩神色有所鬆動,劉意映繼續嬌聲說道:“夫君,你就別生氣我皇姐的氣了嘛?”
司馬珩頓了半晌,然後轉過臉來回答道:“嗯,只要她不再胡鬧,不亂教你,我便不與她計較了。”
“多謝夫君。”劉意映望著他甜甜一笑,親熱地將頭靠到他的肩頭。
司馬珩的側眼看了劉意映一眼,嘴角情不自禁地微微向上彎起,緩緩伸出手來,將她的腰摟住。
劉意映輕輕閉上眼,靠在他身上,感覺有一種靜謐安祥之感。想到皇姐說他在三月跳進冰涼的湖水之中,她的心不禁輕輕一扯。
她仰起臉來,望著他,問道:“駙馬,其實春日的時候,你也並不知道會尚我。你被我皇姐下藥之後,為何寧可難受得跳湖而逃,也不願做我皇姐的入幕之賓?我皇姐雖然比你大兩三歲,但也是風華絕色之人,你就不曾動過心?”
司馬珩瞥了她一眼,咬著牙笑道:“原來在公主心裡,司馬珩便是如此好色隨意之人?”
聞言,劉意映不服氣地撇了撇嘴。說的如此冠冕堂皇,做起來可不是這樣呀?既然心裡有李儀韻,便為她守到底呀!怎麼也沒見他少對自己做那些不知羞的事啊?
此言之後,兩人皆不再說話,車輪滾滾向前走去,兩個相擁著的身影也隨著車的行進微微搖晃著。
也不知過了多久,突然,馬車停了下來。
範元的聲音在車廂外響起:“大公子,到了。”
“好。”司馬珩應了一聲,將手從劉意映的肩頭放下,對著她說道,“公主,到了,我們下車吧。”
劉意映抬起如水的雙眸望著他,微笑著點頭。
司馬珩笑了笑,先將身子探出身去,又回過身扶著她出了車廂。
劉意映一鑽出了車廂,便愣住了。
馬車並沒有停在昭平公主府外,而是停在雒陽最繁華的東市上的德安大街。
她望著司馬珩,一臉疑惑地問道:“駙馬,我們這是去哪裡?”
司馬珩轉眼望著她,說道:“公主不是還未用過晚食嗎?今晚我們就在這食珍坊用食吧。”
這食珍坊是雒陽城最負盛名的食坊,劉意映早就聽張煊說起過,卻一直沒有親自來嘗過。
聽司馬珩說今晚要在食珍坊用食,劉意映有些意外,問道:“駙馬,你不是說還有緊事嗎?為何不趕緊回府?”
“我說的要緊事,便是陪你來食珍坊用晚食呀!”他含笑望著她,頰上的酒靨調皮地蹦了出來。
聞言,劉意映一下便呆住了。他特意來接自己,便是要帶自己來食珍坊用食?
見劉意映怔怔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