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他可能與自己的親姐姐不清不楚,心裡頓時湧出一種噁心之感。

劉燕竹似乎沒注意到劉意映面上的變化,又接著往下說道:“要說這美男呀,在這雒陽城中的世家子弟中,無人能出司馬珩之右,所以,皇姐也打過他的主意。”

聽到這裡,劉意映狠狠咬著唇。果然是這樣!好個司馬珩,居然新婚之夜還騙自己說他是第一回,沒想到早就和皇姐有了私情,怪不得才第二回,他喝醉了都可以將自己折騰得半死,怕是早就精於此道了吧。

她抬起頭來,對著劉燕竹問道:“那皇姐可如意了?”

劉燕竹面帶遺憾地搖了搖頭,說道:“我雖然對司馬珩有心,但他卻對我無意。我勾搭調戲過他幾回,不過,他皆是橫眉冷臉相對,到後來他更是對我敬而遠之,我根本近不了他的身。”

聽到這裡,劉意映一怔:“既是如此,那皇姐為何要說你與他做了糊塗事?”

聞言,劉燕竹望著劉意映,一臉神秘地笑道:“因為,我對他下過媚藥。”

“媚藥!”劉意映驚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叫道,“皇姐,你,你居然對他,下,下媚藥?”

劉燕竹望著妹妹訕訕一笑,說道:“意映,你也知道,這越是得不到的東西,就越撓人的心。我還聽說他房中從未有過女子,還是個雛兒,就越發想嚐嚐味兒,這才想出給他下媚藥這一招的。”

劉意映瞅著劉燕竹,甕聲說道:“他不是躲著皇姐嗎?你又如何對他下得了藥?”

劉燕竹笑著說道:“我近不了他的身,可我可以找別人幫我啊?”

“你找誰呀?”劉意映問道。

“韓協啊。”劉燕竹說道。

聽到這個名字,劉意映愣了愣。韓協是韓夫人的親侄子,司馬珩的表哥,聽說也是劉燕竹的入幕之賓。

“韓協幫你給司馬珩下的藥?”劉意映問。

劉燕竹應道:“那倒不是,只是我叫韓協以他的名義,幫我將司馬珩約到落雁湖的畫舫之上。他來的時候,我便叫侍女跟他說韓協有事晚點來,請他坐著等一會兒。然後又叫侍女拿了下過媚藥的茶給他飲,並將畫舫悄悄地開到湖中,待他藥性發作之時,我才現身引誘於他。我以為到了這時,他被藥迷了身,就算他有定力過人,可無法下船走人,應該能成好事的。”

劉意映強笑著問道:“那皇姐可如願了?”

劉燕竹搖頭一嘆,說道:“待我出現的時候,他當時已經很難受了,滿身都是汗。我裝作上前為他抹汗,想對他動手腳。沒想到他看見我,就把我推開,還大罵我不知廉恥,然後跑到船舷邊,跳湖而去!”

聞言,劉意映一下便愣住了。

劉燕竹接著眉飛色舞地說道:“意映,我告訴你,那可是在三月初啊。雖然已經開了春,可那湖水還是冰涼的,他吃了藥,渾身滾燙,跳進湖裡,就跟烙鐵進了水裡一樣,人不吃大虧才怪。”說到這裡,她撇了撇嘴,說道,“不過,這也是他自找的,活該!誰叫他要罵我!誰叫他與他爹一般狼子野心!”說到這裡,她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了。

聽到這裡,劉意映心底莫名一陣收縮。出嫁時候,田太后叫人拿了一些關於閨房之樂的書給她看,書中有說到,人服下這媚藥後,若不及時疏解,是極其難受的。想到司馬珩當日的情形,她居然心頭生出幾分心疼的感覺。果然是嫁了他,心裡對他便有些不一樣了嗎?

正在這時,又聽到劉燕竹說道:“意映,你說,這樣的事,他是不是羞於向你提起?”

看著劉燕竹一臉嬉笑的臉,劉意映嘆了一口氣。此事說起來,司馬珩無過,要說羞於提起,那也該是皇姐,沒想到皇姐倒將此事當做笑話說與自己聽。想到這裡,劉意映搖了搖頭,說道:“難怪昨晚我跟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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