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點頭,說道,“別耽擱了,我們這就走吧。晚了宮裡那邊的人出來了,怕就沒那麼好糊弄了。”說著便叫著馭夫駕車往城門走去,然後又轉過臉,對著凌欽說道,“阿欽,我們這就走了,你先回去吧。”
“我把你們送出城去!”凌欽笑了笑,然後策馬跟在馬車後邊往城門邊走去。
凌鉉趕緊跟了上去。
果然,馬車駛到城門前,便來了一瘦一胖兩個侍衛,將馬車攔了下來,然後指著車廂問道:“車內是些什麼人?因何事這麼早便出城?”
見狀,凌欽趕緊跳下馬,迎上前去,笑道:“兩位兄臺,我家三哥與李姑娘要到城外靈覺寺拜佛,還望二位兄臺放行。”
那個瘦侍衛睨了凌欽一眼,又抬頭看了看相貌清俊的凌鉉,說道:“把車簾掀起來,我們要察看車內之人。”
“這個……”凌欽似乎有些為難,然後他靠近瘦侍衛,悄聲說道,“兄臺,實不相瞞,我家三公子就是今年新科榜眼,你可能也聽說過,他與淮王的親妹妹,南陽公主已經定了親。車裡坐著的,正是南陽公主。”
瘦侍衛聽到這話,將信將疑地看了凌欽一眼,說道:“車內真是南陽公主。”
“那還能有假?”凌欽一臉正色道,“誰人敢冒充皇家公主?那可是殺頭的大罪啊!”
“可無憑無據,我憑什麼相信裡面坐的是南陽公主?”這瘦侍衛顯然沒有那麼好打發。
正在這時,一個清泠泠的女子聲音響了起來:“這可算是憑證了吧?”
瘦侍衛抬頭一看,只見從車廂裡鑽出來一個年輕貌美的小女子,手裡拿著一塊腰牌,對著自己晃了晃。
瘦侍衛上前一看,只見這腰牌上面刻皇家徽記,只有皇室成員才可用,而且腰牌正中寫著“景陽”二字,可見這令牌出自景陽宮,而淮王和南陽公主的母親張德妃正是居於景陽宮。如此看來,這馬車裡坐的真是南陽公主。
於是,瘦侍衛面色一凜,趕緊對著馬車行了一禮,高聲說道:“小人明白,小人這就放行。”
另一位胖一些的侍衛站在一邊,沒有聽見凌欽與瘦侍衛的對話,只聽到瘦侍衛說馬上就放行,便一邊往馬車走去,一邊說著:“好,那我察看後便放行了。”
見那胖侍衛走到跟前,就要來撳帷簾,凌雪珺厲聲叫道:“放肆!”
胖侍衛被凌雪珺吼得一驚,搞不清狀況,便回頭望了瘦侍衛一眼。瘦侍衛趕緊上前把胖侍衛拉到一邊,附在他耳邊說了些什麼。只見胖侍衛面色一變,趕緊對著凌雪珺笑著行禮道:“小人有眼不識泰山,差點冒犯了姑娘和公……和貴人,還請恕罪。”
凌雪珺輕輕哼了哼,說道:“知道這車內坐的是貴人就好,還不趕快放我們離開。我家姑娘可要去廟裡上頭柱香的,若耽誤了時辰,唯你們是問!”
“是,是!”胖侍衛與瘦侍衛討好地笑著,然後親自將馬車送到城門外。其餘的侍衛見二人如此,也猜是車內有貴人,便也沒去檢視了。
出了城門,兩騎一車便疾速往外馳去。
走到七里亭處,凌欽停了下來,對著凌鉉說道:“三哥,我就不送你們了。這一路,你們可要小心!待安定下來,託人帶個信兒回來,免得我們擔心。”
“好!”凌鉉拍了拍凌欽的肩膀,說道,“你趕緊回去吧,晚了郡主該擔心了。”
凌欽點了點頭,然後又走到馬車前,跟南陽公主,凌雪珺等人道了別,才策馬往回而去。
凌鉉則帶著凌雪珺等人繼續向前而去。
沒想到過了不到半柱香的功夫,凌欽又返回來追上了凌鉉等人。
見凌欽回來,凌鉉一臉不解地問道:“阿欽,你怎麼又回來了?”
凌欽一臉焦急地說道:“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