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這次老師把主觀分壓得好低啊。
姜予年這都能 流言
對面的老秦笑得滿臉菊花開,望著姜予年的雙眼飽含期冀,分毫沒有挖同事牆角的罪惡,反而隱隱有些興奮。
姜予年在想推辭,短暫的沉默被老秦誤以為是意動,他再接再厲:老王這人好面子,哪像我接地氣。咱一塊兒跳了倆月廣場舞的交情了,你要是來一班,不管課上課下,老師肯定拿出十足十的勁頭培養你。
姜予年:
課上課下。
咋,你還想教我跳廣場舞?
我記得你地理不是很好,我們一班的禇臨知道吧?在地理方面知識儲備可是這個,他比了個大拇指,有些欣喜地看到姜予年疏懶的神情一下子變了,你要是過來,我安排你們當同桌。
豈料他話音一落,姜予年委婉拒絕:老師,我已經適應了二班的節奏,何況我很多朋友都在這兒。
老秦有些失望,卻也沒再多勸:那行,你要是什麼時候改了主意,也可以再跟我說。你什麼時候轉到我們班,小禇同學什麼時候當你同桌。
姜予年:
下輩子吧。
這場不道德的挖角行動結束,姜予年卻久久無法平靜。
一想到禇臨,姜予年便牙根癢,他注視著螢幕上的一篇篇演講稿,眼裡溫度逐漸降低,手放在了鍵盤上。
週一第二節 課後的大課間,烏壓壓的人頭有序匯聚在操場上,偶爾會有人交頭接耳,班主任眼風一掃,便訕訕縮了腦袋,過不了多久又故態復萌。
一班隊伍中,林興宇站在倒數第三排,旁邊便是禇臨。
推了推眼鏡,林興宇掏出一本口袋單詞,一聲不吭地默背,不知是不是因為晨風太冷,他持著單詞書的雙手有些發抖。
背不下去啊,林興宇抹了把臉,他轉頭看向禇臨,對方一手插兜,右手上也拿著本巴掌大的小書在看,俊秀眉眼間並無波動。
敏銳察覺到什麼,禇臨倏地轉頭看去,林興宇正以一種十分詭異的眼神盯著他。
那眼神實在奇怪,禇臨眉頭蹙起。
林興宇用書擋住下半張臉,神神秘秘問他:禇臨,我能問你個事不?
禇臨:問吧。
林興宇:你覺得姜予年這個人怎麼樣?
這個問題似曾相識,禇臨默了兩秒道:不怎麼樣。
林興宇立馬激動了,把著口袋書的兩手更抖了:是吧!你也這樣覺得吧?他要是跟你提分手,你可千萬別答應!一直拖到高考,這是我們唯一的機會!
禇臨反應不過來,瞳孔有些發顫:什麼分手?
此時,他心中升起的唯一念頭就是:這個世界瘋了嗎?
別裝了,你們兩個今天在警衛室外邊揪著衣領親得難捨難分,我們都看見了。
禇臨瞳孔渙散,啟唇試圖澄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根本
別說了我懂我都懂,你是逢場作戲,但對姜予年來說可不一樣,他認準了什麼那就是什麼,鐵定一顆心撲在你身上。禇臨聽我說,把持住,千萬把持住!給他一段虐戀情深讓他也嚐嚐求而不得、從雲端墜落的滋味!
禇臨:不是
早戀是學習路上最大的攔路虎,禇臨,打敗這個霸榜第一的魔王的希望都在你肩上了!
禇臨:
離譜。
升國旗奏國歌過後,主持的女生手握話筒念道:下面進行大會第五項,有請高二二班姜予年進行國旗下講話。
青年一身藍白相間的校服,身姿挺拔,步履生風,演講稿半遮住俊臉,看起來人模人樣。
底下的學生神色各異: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
簡短的開場白後,姜予年朗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