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禁軍副統領趙輔興帶著兩千禁軍已經出城。
而隨後錦衣衛副指揮使林海也尾隨在後,躍馬出城。
錦衣衛副指揮使林海已經飛鴿傳書江州錦衣衛楊林,而隨後接到的命令是護送官道清空,沿途不得有閒雜人等,一直護送到常府。
隨後,京畿大營副帥李忠率四千人在凱旋門外原地等待。
不多時一身鎖子甲的蕭明軒躍馬出城,看到了李忠以後並沒有多說什麼,直接躍馬揚鞭前往江州。
而一個時辰以後,廉郡王府喬昭和月娘在李虎和李鐵牛的護送下,出了凱旋門。
京城人心惶惶,已經很多年沒有見過如此勞師動眾了。
而且巡防營全體官兵早早的出現凱旋門十步一崗,在官道上排了兩千多人。
隨後就是禁軍接手,沿途護送,幾乎已經趕上昭帝出巡了。
昭帝經歷過一次太子蕭靖安的行刺以後,他對這個太孫保護程度一度超過了自己。
雖然他非常不想讓蕭明軒出京,可是,他知道這個孫子自己若是有了想法,任誰也勸不住。
所以他只能盡全力保護蕭明軒此行的安全。
錦衣衛,禁軍,京畿大營,江州衛,巡防營,甚至還有暗影,幾路兵馬互相不交流,各司其職。
而且昭帝這樣的安排就像後世那般,到了誰的責任區,誰就負責太孫蕭明軒的安全,這樣的話,各個地方官員都會傾盡全力的保護太孫蕭明軒。
一路疾馳,只有到了驛站,換馬時才會歇息片刻,幾乎不曾停歇,
天色只是微暗,蕭明軒就已經到了李洪熙落腳的小鎮。
蕭明軒到了酒樓門口,錦衣衛指揮使薑黃也跟著下馬,這才褪去蕭明軒身上的鎖子甲。
而副指揮使林海,此時才無聲的退去,馬不停蹄的回京城覆命。
而現在寒山寺腳下的小鎮已經是人滿為患。
街道上,酒樓,甚至外圍,都是不停巡邏的江州衛的府兵。
而錦衣衛則在酒樓四處守衛,巡邏,而趙輔興的兩千禁軍也分別駐守在酒樓附近。
“洪熙,洪熙他怎麼樣了?”蕭明軒進入酒樓,四處看著。
“卑職叩見太孫殿下。”李琪,李遊,李勇等人早已收到訊息,在門口等待了很久了。
“洪熙呢?他,他怎麼樣了?”蕭明軒看著跪地的三人,聲音有些顫抖的問。
三人聽了太孫蕭明軒的問話,眼淚已經下來,無聲的哭泣。
蕭明軒看到這一幕,只是覺得頭暈腦脹,身形有些晃動。
“主子,保重身體。”錦衣衛指揮使薑黃連忙上前攙扶。
“帶,帶孤去見他。”蕭明軒聲音帶著悲切。
推門進來,蕭明軒看著床上昏迷的李洪熙,不顧跪在地上的高婉清,不可置信的走近一些。
“這,這是怎麼回事?”蕭明軒聲音帶著絲絲冰冷。
此時的李洪熙面色蠟黃,幾乎看不到一點活人的生氣。
蕭明軒有些不可置信,更有著異常的憤怒。
就要立馬上前握住李洪熙的手,卻被錦衣衛指揮使薑黃連忙上前阻攔。
“主子,不可。”
蕭明軒眼睛已經充滿的血絲,眼淚在裡面瘋狂打轉。
“滾開。”
蕭明軒明白薑黃為何阻攔,他是害怕把病氣過給自己,可是沒人知道他此刻內心的悲痛。
“洪熙,洪熙,孤來了。”蕭明軒跪坐床榻之處,雙手緊緊握住李洪熙的手,輕輕呼喊道。
李洪熙呼吸微慢,可是呼氣卻伴隨著一股腐爛的腥臭味,讓人作嘔。
蕭明軒聞過這種味道,當初他的父親蕭靖安當時就是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