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說,她現在是二品誥命夫人,有金冊印信。
意思就是很明顯,你滿不滿意都不能拒絕。
現在的廉郡王府很大,因為把兩邊的鄰居全部打通了,現在整個文書坊巷都是他廉郡王的府邸。
剛剛到了門口,就看禁軍護衛,還有錦衣衛。
“洪熙醒了?太醫怎麼說?”
“臣,李洪熙叩見陛下,叩見太孫殿下。”
來人正是昭帝和太孫,現在是國喪期間,除昭帝和太孫殿下以外,全國百日內都要穿素服。
說是百日,其實各地州府穿個三五天就行了,唯一就是京城天子腳下,可能要穿三個月。
“臣,臣要去西山皇莊。”
李洪熙連忙叩首道,他是生怕昭帝生氣,按制他襲爵廉郡王,應該第一時間進宮謝恩。
“胡鬧,你身體剛好,不可大意,更不可大喜大悲。”
“陛下,臣,臣難受。”
李洪熙再次抬頭已經淚眼婆娑,他沒想到自己剛剛甦醒,陛下就親自來看他,可見他在陛下心中處於什麼位置了。
昭帝看著和李隆基面容相似的李洪熙,突然有種錯覺,一時間竟然陷入回憶。
惠昭三十年冬十月二十三
昭帝原本沉痛在失去兒子的悲痛中,秦是非突然上前小聲的給昭帝說北境軍大將軍護國公李隆基剛剛回京了,直奔東宮。
昭帝連忙起身前往東宮,在遙遠的地方就聽到了失聲痛哭的李隆基,扶著太子的靈柩,非要開啟,幾個臣子紛紛勸阻。
而李隆基反而更加起勁,直接在靈堂大打出手,身邊的禁軍護衛更是沒人上前。
因為眼前的這個男人,他身上除了兼著北境軍大將軍,還有禁軍都統,御林軍都統,京畿大營大統領,而且還有太子少保。
現在的東宮侍衛都是他從禁軍和御林軍裡挑出的,甚至可以說他一手帶出來的。
怎麼可能有人阻攔,甚至還有幾個想上去幫忙呢。
“李隆基,你跋扈。”
李隆基停手,聞聲望去就看到了在門口跪著的東宮屬臣中的一員,李隆基記得他,他應該是東宮詹事,從五品。
“我只是最後看一眼太子爺,以全我君臣之情,我與爾等皆為同僚,為何要如此待我?”
李隆基聲音幾乎帶著懇求,眼淚更是奪眶而出。
“放肆,我等東宮屬臣,不容你以下犯上,亂了禮制,其心當誅。”
“其心當誅!!”
李隆基看著原本跪在後面的東宮屬臣臣紛紛起身,大聲喝止他,頓時一股無名之火起來了。
“來人。”
“卑職在。”
“唰唰唰”鎖子甲的碰撞聲響起。
周圍的東宮侍衛,甚至還有靈堂外的禁軍紛紛進來。
所有臣子立馬噤聲,他們都相信,只要李隆基一句話,這些禁軍會毫不遲疑的拔刀。
此次李隆基隻身回京,沒有帶任何護衛,所以他能動用的就是這些禁軍和東宮侍衛。
“把他們都拖下去,我,我,我和太子爺,說,說會話。”
李隆基聲音有顫抖,眼淚更是控制不住,周圍的禁軍們也紛紛動容,畢竟他們都是看著李隆基和太子爺兩人從小都是形影不離。
禁軍們立馬開始動手。
“住手。”
昭帝來了,看著亂哄哄樣子,在看著李隆基,眼睛通紅,淚水不斷的滑落,一身黑色素袍隱約還帶著血跡。
不用問就是晝夜騎馬,被馬鞍磨破了大腿。
“你跟朕過來。”
昭帝看了一眼群臣,然後對著李隆基道。
兩人一前一後來到了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