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朝堂的話語權。
但是他們是不是商人呢?
他們是整日說商人靠狡猾取利,暗地裡卻讓家裡的管家,奴才出來做些生意賺錢。
而那些老實敦厚的商人,確實真真切切的不能科舉,斷了仕途。
朝廷雖然講究士農工商,百姓排在第二位,可是誰信啊?百姓甚至不如那些賤民,奴籍的人。
而朝廷賦稅百分之八十都是從百姓身上扣出來,百姓嘴裡能有多少吃食?
重農抑商最好的方法,就是加重商人的賦稅,而減輕百姓的賦稅,這才是最根本的,大乾誰最有錢,就是那些世家,官吏,商人,他們的財富是不可想象的。
李洪熙不用想就知道,他們這些人財富集合在一起,夠讓天下百姓十年甚至二十年不用交稅。
李洪熙看非常的明白,他早就想改了,只不過時機不對而已,現在大乾局勢不利於全面整改。
不然這些世家,官吏,士紳,商人紛紛倒向三衛,大乾危矣,所以現在不能提。
“草民有罪。”兩人聽了李洪熙的怒斥,連忙叩首道。
李洪熙看著跪地的兩個人,李洪熙可不是真正的儒學大家,所以他覺得人才,不是八股文寫的好,更不是詩詞歌賦樣樣精通。
而是才思敏捷,舉一反三,觸類旁通那種,對治國,治民有著獨特看法的人。
“哼,既然你們想靠科舉取仕,那孤就考較一番,你們可敢?若是孤覺得行,爾等不用參與科舉,孤直接保舉二位入朝為官。”李洪熙想了想說道。
他現在手裡剛好缺人手,所以就起考較的心思,若是他們二人就是那種沉醉於儒家治國的理論,他李洪熙連看都會不看他們。
可是若是他們真有治國安民的才華,把他們推薦於朝廷,也不是什麼困難的事。
“草民謝恭廉郡王。”兩人眼裡閃過驚喜,透露著震驚的喜悅,感覺大好前程就在眼前。
“蔡襄,你作,論,重農抑商之弊端,應何如?”李洪熙輕聲道。
“張孝祥,你作,論,如何整頓吏治,使其清明。”李洪熙想了想道。
“你們做好了,就來恆福酒樓找他。”李洪熙指著李琪道。
說完轉身就走,留下完全驚呆的兩人,這是考試?就這樣嗎?
隨即蔡襄連忙讓人送上筆墨紙硯,兩人沉思良久以後,才是開始解題。
君子不欺暗室。
恭廉郡王相信他們,他們士為知己者死!兩人甚至沒有任何交流,甚至對視都很少,只是時而沉思皺眉,時而提筆飛快的寫著。
而李洪熙帶著他們出了醉鳳樓,開始往回走,看著一邊擺攤賣餛飩的小販,李洪熙帶著高婉清等人過去。
“先來五碗餛飩。”李洪熙找個凳子就要坐下,而李琪連忙用袖子擦拭了一下凳子。
而同時又從懷裡拿出手巾輕輕擦拭筷子和碟子,連高婉清的也擦拭了一遍。
這才停下,李洪熙示意讓李琪坐下,李琪卻緊緊盯著下餛飩的老闆。
“琪哥兒,你莫要如此緊張。”李洪熙輕聲道。
“少爺,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李琪輕聲道。
餛飩還是蠻快的,不多時五碗餛飩就端了過來,李琪率先調出三碗,其餘兩碗老闆直接端給了李言和李耀。
而兩人接過以後也不管熱不熱,就連忙吃了一個。
李琪看了一會,自己也吃了一個,過了一會才讓兩個人吃。
“琪哥兒,你說萬一真有人下毒,你們都吃了,我也跑不了啊,我雖然沒吃,但是他們肯定還有後手的啊。”李洪熙打趣的看著李琪疑問道。
“呵呵,少爺你看。”李琪指著泰伯瀆河畔旁有幾個黑影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