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秦不對連忙扶起,太孫殿下還說了,“此去江州莫要急著趕路,天寒地凍的,您又鮮少出京,切記要保重身體。”
“還有,若是處理不好,就趕緊回來,他會安排刑部的人員在去審理,莫要過於勞累,元正之前您一定要回來。”
李洪熙聽了眼睛一酸,竟是有些感動,甚至有種想為太孫殿下赴湯蹈火,在所不辭的感覺。
“這是太孫的金牌,可以調動整個大乾的衛所官兵。”秦不對繼續說道。
李洪熙看了一眼秦不對躬身遞上來的金光閃閃的金牌。
這個金牌可有來歷了,原本只有皇帝有才金牌,上面刻著如朕親臨,四個大字。
後來懿文太子蕭靖安崩世,昭帝心疼自己唯一的太子雖是儲君,可卻沒有帝王之實。
所以下旨工部做了一道金牌令箭,上面刻著如君親臨,準備和懿文太子一起埋葬陵寢,可是後面被護國公主蕭永福攔住。
後來賜給了太孫蕭明軒,從此滿朝文武都知道,這塊金牌就是代表著儲君的身份。
“臣,李洪熙謝太孫殿下恩。”李洪熙淚水奪眶而出,他那時已經八歲了,他如何不知這個金牌的來歷呢。
這是她母親曾經保管過得物件啊,睹物思人,李洪熙怎麼能忍的住呢。
星光閃爍,京城已經夜深人靜,李洪熙安靜的坐在馬車內,往事隨風。
他現在已經是位極人臣了,接下來該如何苟住呢?如何才能在這個皇權至上的社會里活下去呢。
他原本想,做個一個閒散的國公爺,後來被封了郡王,他覺得如果在郡王這個位置想苟住,只忠心陛下,不有二心,就可以好好的活著。
可是,太孫殿下差點就要了他的命,嚇的他昏迷了好些天。
現在呢?他又該如何?
回到廉郡王府,在李琪的攙扶下,下了馬車,李洪熙回首看向紫禁城的方向。
君恩深似海,君德浩如天。歲歲流紅日,山呼億萬年。
李洪熙看了手中的金牌,竟然有些困惑,竟不知如何是好?人家都說江郎才盡,他李洪熙現在已經江郎才盡了,這以後可怎麼混下去啊。
“王爺,怎麼看起來憂心忡忡?”李琪看著李洪熙從東宮出來就有一種若有所思的樣子。
“琪哥兒。”李洪熙看著李虎一個人就把太孫賜的普洱茶搬下來,然後小心翼翼的走向庫房。
“王爺怎麼了?”李琪看著李洪熙眉頭緊鎖的樣子。
“陛下點了孤為內閣首輔,南書房王大臣。”李洪熙輕聲道。
“嗯?確實不好。”李琪想了想說。
“嗯?為何?”李洪熙有些驚訝,因為他都沒問,但是李琪卻說不好,不由好奇道。
“王爺,您的俸祿沒漲,還是郡王俸,而且您還罰俸一年,現在是乾的活越來越多,俸祿沒漲,還是少了一年。”李琪有些失落的說道,好像罰俸的是他一般。
大乾制,郡王以上的俸祿都是八千兩,食邑三千,皇莊一萬畝。相對國公少了米俸和布俸。多了皇莊和食邑。
可是李洪熙的母親護國公主又是善待食邑東家,所以皇莊的糧食收成一半都給了食邑,剩下的一半上交郡王府。
這樣算下來的話屬實不多,而且這些年來他們老兩口又是贍養北境軍的孤寡老幼,現在郡王府已經遠遠沒有想象中那般有錢。
前些日子,王妃帶來的嫁妝進了庫房,他心中才安穩了許多。
“哦?怎麼?王府很缺錢嗎?”李洪熙看著李琪滿眼都是錢的樣子不由的問道。
“倒不是缺,若是現在王府不再添置下人護衛的話,不修繕院子的話,完全夠了。”李琪內心盤算著,現在那些依靠廉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