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降臨,鬱晉此時意氣風發的來到錫府縣衙。
“爾等何人?”錫府縣衙門口的衙役們看著鬱晉帶著幾百府兵來到了門口,雖然有些恐懼,但是咬牙上前一步道。
“本官奉了廉郡王命令前來接管錫府縣衙,快讓你們錫府知縣吳風出來迎接。”鬱晉輕聲道。
“這,大人,小,小的馬上進入通傳。”那衙役小跑的進去了府衙。
鬱晉手裡在袖袋裡摸著李洪熙的腰牌,又回頭看著黑壓壓的四百多的府兵,一時間竟然有些恍然如夢的感覺。
他一步一步走了十年,才來到這個從五品的位置上,可是沒有想到是就在這一刻,他感覺他已經要達到了巔峰。
“不要怕,孤要把整個江州的不法官員,匪患,地痞流氓這些大乾的害蟲,大乾的蛆蟲全部清理乾淨。把他們全部揪出來,明正典刑。”
鬱晉回味著廉郡王李洪熙拍著他的肩膀,重重的說道。
若是李洪熙在,估計就要氣死了,這貨只記住對他有利的,讓他遞條子他來批的事情,忘了一乾二淨。
“你是何人?奉了誰的命令?”出來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身著知縣的正七品官袍。
“放肆,跪下。”鬱晉看著這個知縣竟然有些趾高氣揚的樣子。
“跪下!!!”後面的幾百個府兵也是大喝道!
吳風看到如此場景,竟然有些害怕,他剛上任一年多些,還沒有見過如此場景。
而他回頭看著自己帶來的縣衙的衙役們,不知何時已經跪下了。
“哼,本官只說一遍,本官奉了恭廉郡王的命令,接管錫府縣衙整頓錫府吏治。”鬱晉緩緩走上臺階蹲在跪地的吳風跟前。
“抬起頭來。”鬱晉彷彿是故意學著李洪熙的樣子。
“認識他們嗎?”
鬱晉看著吳風抬頭,指著被府兵綁著的錢三娘等人。
“不,不認識。”
“哼,身為一縣父母官?竟然不知道她們是誰?以錢三娘為首的匪寇,在你的眼皮子底下,犯上作亂,為禍一方!你一句不知道就夠了嗎?”鬱晉恨聲說道。
“你說你知道,就是包庇匪寇,官匪勾結,該殺。你說你不知,就是懶政,惰政!在其位不謀其政,也該殺!”鬱晉彷彿依然學著李洪熙的樣子厲聲道。
“來人褪去吳風官袍,押入大牢候審,爾等在縣衙門口支起一個三尺高臺,明日本官要親自下令處斬他們。”鬱晉話剛說完。
“哼,我是錫府吳家的人,我族叔是楚國公吳鐸,我看你們誰敢?”吳風立馬大聲說道。
“哼。”
鬱晉冷笑,看著不再動手的衙役,隨即看向那些府兵,而府兵一窩而上,爭前恐後的想要在鬱晉面前表現一下。
看著瞬間被褪去官服的吳風,鬱晉有些得意道,“本官先把你打入大牢,明日就查你,看看你吳家乾淨不乾淨?”
“錢三娘他們就在你錫府的地界上膽大妄為,沒有你們這些大乾的蛀蟲包庇,本官不信。”鬱晉咬牙切齒道。
他骨子裡都恨這些為官而沒有敬畏之心的人,食君之祿,卻又尸位素餐,坑害百姓,搜刮民財,無惡不作。
“爾等,若是配合本官查案,本官可以既往不咎。”鬱晉看著瑟瑟發抖的衙役們。
“小的聽命。”衙役紛紛跪地。
“去,在哪裡搭起一個三尺高臺,結實點,明日卯時本官就要搭好。否則,後果自負。”鬱晉留下這一句話就帶人進了縣衙。
鬱晉剛剛坐下,錦衣衛百戶楊林就小跑進來。
“楊百戶?您這是”鬱晉連忙斟茶遞給了滿頭是汗的楊林。
“哎,鬱大人,卑職已經安排下去,每家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