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依舊睡到日上三竿,他現在覺得,這樣的生活太好了。沒有任何壓力,負擔,還有工資拿。
他今天進宮是為了首先是想卸任身上的京畿宿衛的差事,畢竟他認為,他應該好好的享受生活。
而不是被這般煩心事整日的被打擾,他本身就是一個怕麻煩的人。而且這次他學聰明瞭,都沒敢在奉天殿露頭,就在遠處靜靜等著。
生怕,在被點名上朝了,而秦是非也遠遠的看見他,李洪熙看見秦是非要過來,連忙揮手,讓他別動。
等了半炷香的時間,大臣們陸陸續續下朝,李洪熙趕緊躲起來,怕被別人看見。
“秦公公,陛下人呢?”李洪熙老遠的老家秦不對,連忙上前說問道。
“陛下在和太孫殿下在御膳房用膳。”秦不對看了時辰道。
李洪熙也看了下天上的日頭,怎麼看的,這就知道什麼時辰了?
李洪熙知道御膳房在哪,一路小跑的來到御膳房。
“王爺,裡面陛下在用膳。”御林軍護衛連忙擋住。
“嗯,進去稟告下。”李洪熙也不敢擅自闖入。
沒一會,護衛出來了做了請的手勢,意思陛下已經同意了。
李洪熙連忙進去,看著陛下和太孫殿下慢慢的吃著飯。
“臣,李洪熙給陛下請安,太孫殿下安。”
半天無人應答,李洪熙也不惱,抬頭看了眼陛下,發現兩人還是在不停的用膳,都沒正眼看他。
李洪熙也自顧自的起身,熟練奪過秦是非手中的茶壺,秦是非也見怪不怪了,遙想當年,他父親李隆基在御書房裡,一來就給懿文太子揉腿。
李洪熙連忙給陛下倒上,又小跑來到蕭明軒跟前倒上。
隨即又把茶壺給了秦是非,連忙又跪在地上。
“臣,李洪熙給陛下請安,太孫殿下安。”
“喲,這是誰啊?”昭帝放下筷子喝了一口茶水,故作驚訝道。
“外公,臣是您的外孫啊。”李洪熙有些膽怯的回答。
“放肆,昨日又闖禍了吧?杖殺天子五品親衛,你連旨都不請?真當他是你李家的家奴了?”昭帝繼續發怒道。
“洪熙,你膽子越來越大了,今日早朝全是彈劾你的奏疏。”蕭明軒也放下了筷子,拿起桌上的餐布擦了下嘴,輕輕說道。
“臣,是不小心,原本臣就是想打幾軍棍,讓他有個記性,可是他來回動,燈光又太暗,行刑的護衛沒留意,就打頭上了。”
李洪熙當然不能說他和淮王走的太近,故意處死他的,這一說,就把淮王拉進來了,到時候怎麼處置?
所以,該背的鍋,得背。
天家的事情辦完,辦結束,辦完美,而且天家的人一定要在這件事裡脫開身,什麼事天家內部會解決,但是朝堂上,絕對不讓天家子弟參與其中,就是參與了,也是,沒有吧?不知道!不清楚,沒聽說過。
“哼,你說該怎麼處置你?”昭帝對李洪熙的說法還是挺滿意的。
“嗯?還是罰俸吧。”李洪熙想了想說。
“昨日已經罰了你半年的俸祿了。”
“那就在罰半年,湊夠一年。”李洪熙想了想說道。
“你倒是會湊,今日為啥沒上朝?”昭帝看著李洪熙道。
“臣,身體有疾,太醫說每天早晨要多活動,所以臣就沒來。”李洪熙想了想說道。
他突然發現原來自己挺會說謊的。
“你放肆,你那天不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還活動身體?”昭帝聽了這麼蹩腳的理由他李洪熙都想出來,看來確實有用心想。
“皇爺爺,莫要動怒,洪熙不是身體剛好嗎?確實要靜養的。”蕭明軒及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