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覺得殷或就更自由了,雖然跟在他身邊的人多了一個,但有時候就是在外面的時間晚了,他也不再急著往家裡趕了。
白善記下了。
他將自己的書放下,揉了揉眼周讓眼睛放鬆一下,這才問道:“大吉說你又名滿京城了?”
滿寶有點兒自得的謙虛道:“也沒有啦,那個病例其實也並不是很難的,都是竇老太太太過激動給宣傳的。”
白善道:“施大郎的病症倒和太子的有些像,既然你能治好他,是不是也能治好太子?”
滿寶這才回過神來,她歪著頭想了想道:“我沒看過太子的脈案。”
白善點了點頭,道:“你這兩天出入小心點兒,明天大吉接送我們時多帶幾個人吧。”
他道:“太子是國本,他的身體情況影響頗大,恐怕要有人來找你了。”
白二郎撓了撓腦袋問,“這跟太子有什麼關係?”
白善拍了他腦袋一下,壓低了聲音道:“傻子,太子也不能生孩子,你說有關係沒關係?”
如今想找滿寶的人還真挺多,包括已經定了離京日子的三皇子,更別說站隊的兩方陣營了。
可惜他們的速度太慢,收到訊息趕到濟世堂的時候,滿寶已經回家,不接診了。
於是想打聽訊息的人只能把目光落在丁大夫和陶大夫等人身上。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在柳娘被確診時,鄭大掌櫃就將藥鋪的大夫和夥計們都集中在一起開了個小會兒,叮囑過不能露出一點兒脈案的資訊。
當然,滿寶不在這個會上,因為鄭大掌櫃知道,人家的目標就是她,到那時人家才不會問她脈案呢。
或者說,肯定不止是問脈案。
所以進濟世堂裡打探的人,除了知道施大郎的確不育,然後現在治好了以外,啥訊息都沒打探出來。
鄭太醫晚上回家時就去找了他大哥,道:“今日蕭院正被陛下叫去了,蕭院正回來後問我和劉太醫,之前不是說要和周小大夫一起接腳筋嗎?”
“你怎麼說?”
“還能怎麼說?自然是實話實說了,太后如今病著,太醫院很忙,我和劉太醫都脫不開身,事情便暫且擱置下來了。”
鄭太醫灌了一杯茶後道:“蕭院正就將和我劉太醫從值守的名單中除去了,讓我們去做和周小大夫的病例。”
鄭大掌櫃道:“這是想讓你和劉太醫打聽訊息呢。”
鄭太醫點頭,他看向鄭大掌櫃,低聲問道:“大哥,你看那施大郎的脈案和太子的脈案……”
鄭大掌櫃沒好氣的道:“我這兒倒是有施大郎的脈案,但你有太子的脈案嗎?”
這個還真沒有,太子一直是蕭院正給看的,那種機密事兒,他自然是接觸不到的。
“可看著真有點兒像呀。”
“虧你還是大夫呢,這人和人不一樣,怎麼能靠像來下定論?”鄭大掌櫃道:“這件事我們不急,心急容易出亂子,宮裡真的心動,肯定會來找周小大夫的,她現在每隔兩天還要進宮給皇后扎一次針不是嗎?”
“改了,改成三天了,”鄭太醫道:“說是病情穩定了不少,加上又改了藥方,現在好多了。”
鄭大掌櫃便點頭,“今天剛進過,那我們再等三天就知道宮裡的意思了,太子都不急,我們急什麼?”
太子還真不急,他是最後收到訊息的人,因為沒人敢當著他的面說這種事。
他知道還是因為撞到了去濟世堂的宮人回來和太子妃彙報訊息,這才知道的。
當然,他是偶然撞見,還是被“偶然”撞見,那就不一定了。
反正他從太子妃那裡知道了始末,然後他不太在意的揮手道:“何必這樣麻煩?你想知道,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