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就下定主意留下這個打版師。
這種有經驗,有技術人才太難遇到了。之前決定在杜誠這個小作坊裡生產加工,很大原因也因為這一個打版師。
“等會我給你們介紹。”杜誠一看褚時映的神色,就知道褚時映是想留下這個打版師,便說著。
杜誠帶著褚時映和李懂走了一圈這個小加工廠之後,杜誠這才將自己的報價給說出來 。
“三十萬。”杜誠心痛地說,“其中轉讓費五萬,裝置還有工人的聯絡方式等二十五萬。這些機器我之前買的時候就要二十五萬了,這其中還不包括風扇,椅子,辦公桌等等。”
他心都在滴血。
為了能做這個加工廠,他借了一屁股債,這兩年都在還債務,好不容易還完了,才賺得一點點錢,還沒有賺大錢,廠子卻要賣掉了。
“三十萬有些貴了。”褚時映想也不想地說,他剛才跟著杜誠在觀看這個工廠時,心裡也在預估這個價格了,這個價格有些偏貴。
“我是很想要接手,但是太貴的話,我也沒有錢接手。”
價格適中他才要接手,價格太貴的話,沒有必要。
“不貴的。”杜誠立馬討價還價,“要是你買新的機器的話,弄成跟我這個規模一樣的加工廠,沒有五十萬弄不來。”
一賣就虧了那麼多,他的心都要滴血,褚時映竟然還說貴。
“那肯定。不過,那些機器是全新的,你這些只有八成新,並且磨損有些嚴重。”褚時映一針見血地指出。
不知道是不是管理不善,還是因為請日工,那些工人不愛惜機器的緣故,反正這小作坊的機器的耗損有些嚴重,說是八成新都有些勉強,杜誠還說這些機器是九成新,怎麼可能?
杜誠啞然,而後心服口服。
沒有想到褚時映一個大學生,竟然連這些都懂。
李懂則是欽佩地看著褚時映,要是他來談判的話,他只會降價,根本不會從旁邊挑毛病來說。
“那就二十五萬。”杜誠咬牙說,“這是我的底價了,低於這個價格的話,我只能再找人了。”
低於這個價格,他就賺不了那麼多了,所以只得再找買家。
這個小作坊也值那麼多錢,並且褚時映確實看出了這是杜誠的最低的心理價位。
他也就沒有再還價,再還價也沒有意思,反正杜誠也不會降價。
擬定合同簽訂合同之後,杜誠這才給褚時映引薦他們廠裡的打版師——沈富海。
沈富海今年四十多快五十歲了,中專畢業之後被分配到了羊城的一家紡織廠工作。
下崗之後,他自己憑藉著一身技術在工廠工作,先是做服裝打版,然後再做包包打版。
他之所以跟杜誠認識,那是杜誠在做業務員的時候,竟然到沈富海供職的工廠做訂單,一來二去就認識了。
沈富海很欣賞杜誠的創勁,又因為在之前工作的工廠做得不怎麼開心,所以就過來杜誠這裡了。
他長得比較矮小,人又瘦,但是一雙眼睛炯炯有神,甚至可以說是凌厲。
他應該是早就知道了杜誠轉讓工廠的事情,所以當杜誠向褚時映他們介紹他的時候,倒沒有多大的詫異。
“沈師傅,”杜誠介紹說,“這個就是我之前跟你說的過的,褚時映,之前我們廠裡那十萬個包包就是他弄來的訂單。”
沈富海朝褚時映點點頭。
“沈師傅好。”褚時映也不介意沈富海這態度,他知道一般有能力的人才都有些小據傲,他對此並不是很在意。
反正能幫他打版打好就好了。
李懂也趕緊叫著:“沈師傅好。”
沈師傅點頭,沒有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