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敲了一下週曉露的房門,門一下子就開啟了。
“以後有人敲門的時候,你先問是誰,然後再開門,不要隨隨便便開門。”褚時映囑咐道,“這大城市的人不比村裡人淳樸。”
“樸”這個字他還沒有說完,整個人如遭雷擊,震驚地看著周曉露。
“你的臉?”褚時映失聲問著。
周曉露撫上自己的臉,說:“這幾天都忙著,過來這一邊之後,藥也沒有了,也不需要用到,我就沒有再往自己臉上抹藥。”
她今天照到鏡子的時候也發現,她臉上的膚色已經變得正常。
從七八歲開始,她就一直往自己的臉上抹藥,從來沒有間斷過,久而久之,連她自己都不太知道自己的臉原先的顏色是什麼樣的。
“抹什麼藥?”褚時映一聽,急了,問著,“你怎麼能往自己的臉上隨便抹藥?”
怪不得她臉色那麼黃,看著就像是那些有病的人一樣。
“進來再說吧。在門口這裡不好說話。”周曉露抿了抿唇,說道。
褚時映便拿著自己的東西進去了。
“你知道我為什麼改姓的時候要姓周?明明那個周支書對我做了那麼不好的事情,我還姓這姓?”一進來,周曉露並沒有直接說她為什麼往自己的臉上抹藥,而是問著褚時映。
褚時映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