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令她穿外套的模樣,簡直蘇炸了好嘛!
她上身穿了簡單的白襯衫,搭配黑色的煙籠褲,那褲子極薄。
被雨一淋,輕紗貼服在白嫩的腿上,再加上男人外套大的嚇人,愈發顯得兩條腿又直又細。
單薄脆弱,彷彿一折就能斷掉。
讓人恨不得狠狠地掰開,大掌一攏,沿著流暢的腿部線條,發了狂的想要看看到底能彎折到什麼程度。
顧靳言下頜線勾勒出緊繃的弧度,有什麼可怕的東西亟待脫籠而出,又被死死的壓制。
他聲音帶了一絲喑啞,與往日完全不同的性感低迷。
“走吧。”
那低音炮炸響在耳邊,堪稱原子彈。
瑜笙一下子就軟了腿,就跟個唯唯諾諾的小媳婦似的,被男人帶著往前走。
被迫跟蘇子衿同擠一把傘的助理:……
他都懵了都。
寧的潔癖呢?被狗吃了?
還有,要是他沒記錯的話,剛才他可是跟顧靳言打的一把傘吧,是的吧?!
是了,早該預料到的不是嗎?
從見到瑜笙跟其他男人同乘一傘的那一刻,顧靳言周身的氣場瞬間一變。
那陰森森的表情,他都沒眼看。
可是,
這也不是你無情把我推到大雨下的理由啊!
終究是錯付了。
助理眼神幽怨,睨了那對璧人一眼又一眼。
最終咬咬唇,跟只相處了幾分鐘的傘友含淚說再見。
重新開啟了一把傘,提步追了上去。
那慌張的小步伐,足以書寫一史詩級部《論一百瓦燈泡的自覺性》。
蘇子衿看著三人漸行漸遠,目光幽深。
尤其在最前方那柄黑傘上頓了頓。
傘明顯的傾斜,傾斜的方向是——瑜笙。
方才顧靳言跟瑜笙相處時,氛圍融洽的旁人根本難以插入。
他唇角一勾,摸索著傘柄的手指微動。
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了……
笙笙好難。
笙笙想哭。
這傘本來就不大,男神潔癖症又那麼嚴重,恐怕會很厭惡同別人近距離接觸。
於是她拼命地往傘邊緣瘋狂試探。
可她努力了半天,發現特麼的又回到了原點。
哦不,兩人之間的距離更近了!
她幾乎都被男人摟在了懷裡。
就跟迷茫的小雞崽一樣,縮在翅膀下瑟瑟發抖。
拼命催眠自己,男神這麼討厭下雨天,自然是不想被雨淋,所以才靠過來的……
對,就是這樣。
不要腦補,腦補不是病,腦補起來要人命。
就在一路上糾結又緊張的氛圍中,酒店的大門終於對她遙遙招手。
瑜笙一下子蹦到了傘外,站在門口,衝男神笑的矜持。
“謝謝顧老師,您趕快進去吧,不要忘了喝杯薑茶哦。”
“你準備穿著我的外套,一直站在這?”
對,外套!
手忙腳亂的把外套脫下來,雙手捧著,又陷入了遲疑。
這……都沾上雨水了,男神應該不會要了吧。
雖然她是一點都不介意佔為己有的。
甚至還想買個施華洛世奇的防塵袋,裱起來,高高掛起,每日膜拜。
當做傳家寶世代相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