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可的回應。
她的心其實很小,只能裝得下眼前人。
“蘇子衿說大件的東西不方便直接給我,會改天派人送到我家。”
顧靳言眼睫微動,同鼻腔哼出一道氣音。
他就知道!
這個男人就是不安好心。
有一就有二,這一來一往,還指不定要再借機獻殷勤幾次。
“從前的東西別要了。”
顧靳言側眸看她一眼,眸底閃的光芒微亮,“我幫你買新的。”
瑜笙眸底忍著笑意。
故意繃著唇拒絕,“不行,這都是這三年我跟小寶的回憶。”
這話算是徹底戳中了顧靳言深藏的痛點,那些後悔、寂寥、苦悶的情緒一股腦的湧上心頭。
宛如火山噴發的最後一絲誘導力。
短暫的靜默後,顧靳言猛的欺身而上。
摟著她的細腰將她扯過來,填滿了兩人之間的一拳縫隙。
薄唇抿成緊繃的弓,黑瞳翻湧,隱現幾絲危險的壓迫。
“你以後不要去見他了。”
瑜笙沒想到他反應會這麼大,眉眼繃緊,掐著她纖腰的手不斷收緊,攥的好用力。
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都需要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表達不滿,如臨大敵。
真的不像是他常日沉斂穩重的性子。
好像自從見面以來,他時常如此患得患失,小心翼翼的守護,好似生怕她再次消失。
可是男女之間的關係嘛,不就是品嚐這種吃醋跟嫉妒的酸澀,那種被人捧向神壇的緊張在意。
三年前她不正是因著,感受不到他太過內斂穩重的情緒下,深藏的對她的真心。
這才被生活的瑣碎磨難打擊,兩人的信任一擊即碎。
或許當年他只是在用某種她看不到的方式,表達他的愛意?
腦海中忽然浮現,前幾日被邵燁磊堵在路上,聽他說的那些陳年舊事。
原來他當年也曾回校找她,那被她不小心打翻的梅花糕點就是最好的佐證。
原來當年兩人發生關係後,他從未想過把一個姑娘純摯的真心,當成見不得光的絲雀。
而是早就把兩人的婚事提上日程,聘請國際著名設計師設計婚紗,只是想等兩人關係穩定後,和盤托出。
原來她遠走他鄉,找不到她的那些荒蕪歲月,他都過得那麼難捱……
想到這,心口似乎也被車內的暖氣燻得軟爛。
她抬起一條長腿,搭在男人肌肉緊實的大腿上,膝蓋卡住,小腿下垂,十足舒服的坐姿。
在前排看不到的角落,小幅度的蹭了蹭。
白膩的小腿,搭在手工定做的西裝褲上,一黑一白,極致的誘惑。
如願的察覺到男人身體驟然緊繃。
她眸底掠過一絲戲謔的笑意,手落在他後頸短短的頭髮茬上,揉了兩下。
湊到他耳邊,輕笑一聲,“不是吧顧哥,您都能當我叔叔的年紀了,還吃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