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裡冷。
李子疏倒不覺得這裡冷,不過料想他要是不起來秦尋應該也不會給他看,所以還是乖乖地跟著秦尋進了寢殿內。
福子立刻奉上兩杯熱茶給他們,可現在李子疏已經沒有喝茶的心情。他迫不及待地開啟奏摺,仔細地看了一遍。
沅禾那邊的狀況並不好,他們單單是抵禦周房的兵馬已經拼盡全力根本就抽不出一絲一毫的兵馬,而桑丘帶著十萬兵馬到來無疑是給了他們希望。可南恆的十萬兵馬也即將壓境,對於已經戰到疲倦的沅禾而已是災難。
桑丘這麼快就已經佈防好了,還帶著兵馬去了沅禾邊關先抵禦住了周房的兵馬。李子疏還是 計策(六)
沅禾易守難攻,兵馬定不能分散,其他要塞只能靠沅禾軍隊鎮守。秦尋瞭解大局甚至能預測後續,可這種僵持的局面若不是親臨戰場,恐怕也都只是紙上談兵。
可我們也有優勢不是嗎?我們離沅禾近,物資補給運送的快,可南恆遠,他們若是長時間作戰物資肯定是供應不及的。所以我想他們一定會想盡辦法儘快進入沅禾。
秦尋一笑:不錯,可現在南恆攔截我們物資的人恐怕已經在路上等著了。這是南恆的必然選擇。
什麼?李子疏一驚,他完全沒有想到這一點。
我們也同樣在南恆運送物資的路上安排了人馬。我們能想到的,他們自然也會想到。忽然秦尋臉色一沉,似乎是想到了什麼。
李子疏見秦尋忽然不說話了,好奇地看著他等了一會。
片刻後才摸了摸李子疏的頭道:子疏可知道言照之?
這個名字聽著耳熟,好像有誰跟他說起過是誰呢?李子疏在腦海裡仔細翻了一遍,可是印象卻有些模煳。
等一下!他好像想起來了!
你說的言照之是不是那個很有名的軍師?他想起來了!之前桑丘上課的時候有提過這個人,不過他那時在走神沒怎麼聽進去。
不錯,他不僅僅是軍師,還是國師的入室弟子。
他是國師的弟子怎麼會去了南恆?李子疏不解。以他的瞭解來看國師已經在越澤待了許久,可這弟子卻去幫了南恆人。
秦尋眉目流轉:這日後再與你說。若是此次出征軍隊中有此人,我們定要更加小心謹慎。
雖然不明所以,不過既然是國師的弟子應該也不是簡單的人物。李子疏安分地點點頭後,忽然陷入一陣沉思。
勐然間,他站起身,跑到書桌前拿起紙筆就開始塗寫,寫了幾張紙後滿意地看了兩遍交給秦尋。
把這個給桑丘,我想他應該用得到才對。李子疏得意地笑了笑。
秦尋拿起李子疏塗寫的字,看了一遍後用著不可思議地眼神看著李子疏。
這陣法是你想的?
李子疏立刻擺手:當然不是!不過我覺得現在應該沒多少人知道這種陣法,或許能排的上用場。我們不是還沒想到應該怎麼樣對付南恆嘛?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子疏。秦尋笑著把李子疏攬進懷中對其上下其手,讓我看看你的肚子裡頭還裝著多少好東西。
秦尋!你別趁機就吃我豆腐啊!他掙扎地推開秦尋亂來的手,我的肚子裡頭是器官!你懂嗎?就是大腸小腸之類的!你也有!看你自己的!
我不信。說著就伸手翻開了李子疏的衣服外裡頭探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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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策(七)
福子咳嗽兩聲很識相地轉身帶著所有的宮人離開寢殿並把門關上。福子一出門就看見辛玉恆站在門外,有些發愣看著福子他們退出來。
辛公子,大王不是很方便。您今晚不,您明天再來找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