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子老臣沒事,請准許老臣給您把把脈。陳御醫喘了幾口粗氣,哆哆嗦嗦地站起來走到李疏的床邊,李疏看他太不容易了,便把手伸過去給他把脈。
怎麼樣?我就是覺得頭有點暈,其他也沒什麼。
陳御醫把完脈退後了幾步又跪下道:太子只是落水感染風寒再加上受驚過度所致,喝幾貼湯藥好好調養便可。
李疏點點頭手回了手,陳御醫又立刻轉頭對著跪在最前頭的太監道:福子,還不快去稟報陛下太子安然無恙!
福子立即抹了抹眼淚應答了一聲,轉身就往外跑,還沒跑到一半就聽見他大喊著:恭迎陛下,裡頭的人聽了也立刻分成了兩排,跪著低著頭喊著同樣的話。
李疏只見一名看起來像是五十左右的男人穿著一身金燦燦的鎧甲快步走過來,坐到了他的床邊一臉擔憂的看著他道:疏兒,你怎麼樣?聽說你落水了,有沒有事?陳太醫!太子到底如何了!剛剛居然有人快馬加鞭的來稟告本王太子性命垂危,太子不是好好的嗎?你這個太醫的腦袋是不想要了?
一把年紀的陳太醫一把年紀的嘴唇抖了半天都說不出來話,李疏看了眼跪著下面一片的人嘆了口氣,這裡果然是個君主立憲制的時代,王上一句話都能把這些人嚇的魂都飛了,而他們還叫自己太子,也就是說自己跟現在這個人是父子關係咯?
李疏輕輕拉了拉眼前這個男人的衣袖道:父王我沒事,都是陳太醫的功勞我才能逢凶化吉,這些宮人也是,一直在照顧我,有功之臣不該罵,該該該賞賜!他顯然還不太能運用這裡的語言說話,不過意思到了就行了。
王上聽完了李疏的話立刻就露出了讚譽和寵愛的眼神道:不虧是我越澤國的太子,寬厚仁愛賞罰分明!疏兒說的不錯!陳太醫有功是該賞賜!疏兒覺得該如何賞賜?
李疏聽到王上問的這話有點蒙了,他可剛來哪裡知道這裡的賞罰制度是什麼樣的?這要是說錯了可就完了!
他的眼珠轉了幾圈後道:錢是自然不能少的,再賞他一座房子吧!留著日後告老還鄉時養老用。
王上又連續點了好幾下頭:疏兒說的有理,那就賞賜陳太醫黃金百兩和城西的府邸做養老之用。
陳太醫帶著感激和激動領旨謝恩,對著這原本性情陰冷的太子生出了許多的好感,他甚至開始懷疑自己,之前覺得太子很難相處都是自己的錯覺,其實太子是個性子特別和善的人!
還有這屋子裡的宮女的太監也要賞賜。李疏忽然覺得這個王上也太好說話了,而且看自己的眼神比之前老爸看他的眼神還要親。再者說了,反正他以後還要在這裡住很久現在他倒不如順水推舟把關係弄好,以後也不用老心驚膽戰的。
對對!疏兒不說父王都疏忽了,賞賜太子殿所有宮人兩個月的月奉!
不出所料,所有的宮人都對李疏露出了感激涕零的眼神,李疏也笑彎了眼睛覺得這世界其實挺好混的,只要跟現任的老爸打好關係其他的都沒有什麼問題了。
越澤王又跟他說道了一些有的沒的以後就離開了,李疏在床上假裝聽話的躺了一會後就隨便穿了件衣服起身。
這個人?
他知道以後有的是時間躺在床上睡覺,可是現在對他而言最主要的工作就是弄弄清楚這裡的事情,但是又不能太明目張膽。
李疏在太子殿內隨意走動著,有路過的宮女看見他行禮完就立刻離開了,連給他開頭詢問的時間都沒有,從這裡他就能大概看出來這個原來的太子跟宮人的關係都不是很密切。
他走到了後花園,一路上實在是找不到人也沒有任何詢問的時機,他有些彷徨失措,畢竟在這個陌生的時代什麼都不知道是件很可怕的事情,這代表著他隨時可能因為一句話就跪了。
正當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