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地下的眾人卻依舊議論紛紛,似乎是在懷疑這個節日的真實性,可聊著聊著,似乎大家都有聽說過這個節日似的。
忽然被潑了一臉的安王爺正愁找不地方發洩,他拿起酒杯走到下面道:既然李公子都提議了,我們就恭敬不如從命,如何?說完,就朝旁邊的一名南恒大臣潑了他一臉的酒。
那名大臣頓時就傻了,但畢竟是安王爺潑的酒,也只能是敢怒不敢言。他抹了一把自己的臉,拿起自己的酒杯便潑向了他身邊的人。而他身邊的忽然被潑也不是很高興,拿起酒杯又潑了回去。
就這樣,頓時下面眾人你潑我,我潑你,亂成了一片。安王爺看著也覺得時分有趣,大笑不止,一轉身又被李子疏潑了一臉的酒。
安王爺乾笑兩聲,拿起酒杯本想來去潑李子疏的,可他色心一起憐香惜玉之心也起了,便只能乾笑兩聲,走到下面跟那些人潑了起來。下面那些人雖然也已經潑的亂七八糟的,可還是不敢去潑安王爺,只能被安王爺潑了找別人出出氣。
李子疏看了差點憋不住大笑,南宮槐則一直靜靜坐著位置上不說話,看著李子疏把這裡變成一場鬧劇。但他心裡卻對李子疏有了別樣的看法。
之前說他有雄才大略確實只是恭維,因為在南宮槐看來,現在的越澤能成為一方強國是靠著秦尋的手段。而幾次聽聞越澤王的計策,他都以為或許這些都是秦尋的主意。
可剛剛的一切卻打破了南宮槐之前的猜測。他總是以為被前越澤王,王后重重保護下的李子疏應當是懦弱無能的傀儡罷了,可眼前的越澤王卻與他猜測的完全不一樣。
眼前的李子疏聰慧機敏,心思細膩而堅定。即便現在失去了秦尋和越澤的庇護,他依舊是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獸。叫囂著,不畏懼眼前任何敵手。
這樣的李子疏比他的外表更讓人著迷。南宮槐一邊喝著酒,一邊看著得逞後的李子疏囂張的笑容,心裡頭想著。
辛玉恆也被眼前的一幕給逗笑了,抿著嘴偷笑,心裡卻還是有些擔心。他走到李子疏的身邊,輕輕拉了拉李子疏的衣角,輕聲道:疏兒也太胡鬧了。
李子疏卻拍了拍辛玉恆的肩膀:玉恆可聽過,色字頭上一把刀?我現在只是潑了酒讓他清醒一下,總比捅他一刀強多了,是不是?
辛玉恆看著李子疏稚氣的笑容,不由得也會心一笑。他望著下面混亂的一幕,長舒了一口氣,心裡想著,即便現在如此處境,他依舊如初見時哪樣,所以他自然也不能輕易放棄!定要護他周全,直到他安全回到越澤!
傳說中的潑酒節一直持續了許久,知道有一些人被又潑又灌的,好幾個都已經暈在了地上時,南宮槐才叫停。讓人把那些已經醉的不省人事的帶回去休息,剩下的那些,身上也幾乎都溼透了。
太尉府(三)
尤其是安王爺,李子疏總是趁他不注意去潑他的酒,而安王爺色慾燻心也捨不得潑李子疏,硬生生地把安王爺全身上下都潑溼了。
在南宮槐的安排下,安王爺今夜先住在了太尉府,因為渾身都已經溼透的關係,安王爺只能先回去換身衣服。李子疏拉著辛玉恆跑回了他現在暫時住小院裡的屋子中,把房門關上不讓任何人進來。
怎麼樣玉恆,剛剛的酒有沒有潑到你呀?李子疏光是想到剛剛的那副畫面就笑的停不下來。他真想用相機拍下來,讓秦尋也能看看。
辛玉恆搖搖頭:只是若是為此得罪了安王爺,怕是不好。安王爺與太尉勾結已久,恐怕是惦記著南恆的王位。
李子疏聽後沉思片刻,他覺得恐怕還不是這麼簡單。就憑安王爺的智商就算讓他當上南恆王也恐怕只是聽從南宮槐的擺佈罷了!甚至,南宮槐的野心可能更大。
玉恆別擔心,就憑安王爺的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