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李子疏前頭,帶著些許警惕地眼神看著南宮槐。
倒是李子疏不太在意,他拉了那辛玉恆的衣袖,讓他不要太緊張。
怎麼?太尉找我有事?李子疏喝了一口茶道。
疏兒真是胡鬧,居然把安王爺傷成那個樣子。南宮槐的語氣很是隨意,似乎只是隨口提了一句,秦大人回信了,疏兒看看吧。他把信遞給了李子疏。
李子疏接過信的那一刻心居然顫抖了一下,心跳都不由得加快了許多。開啟信,看著熟悉的字跡,居然讓他一瞬間五味雜陳。秦尋蒼勁有力的筆跡,一筆筆烙在了他的心裡。
南恆的朝堂上,安王爺被蜜蜂蟄了休息好幾天沒上朝的事情幾乎朝堂上的大臣都知道了,所有人都笑話他,說他定有一日會死在他所謂的美人上。
下朝後,南恆王便把安王爺給叫住了,見他臉上的印子還沒有全消下去,不由得嘆了一口氣道:聽聞這幾日你總是往太尉府跑?臉上這傷可是在太尉府弄的?
安王爺摸了摸自己臉上的傷,哪裡被蜜蜂蟄的畫面還在他的腦子裡揮之不去,可是他卻依舊不以為然道:這都是小傷不礙事,王兄不必擔心,王弟先退下了。
望著安王爺離去的背影,南恆王不由得皺眉,丞相此時也緩緩走上前來,他便對丞相道:他近日跑太尉府跑的越發勤快了,正當本王不知他與太尉勾結之事嗎?
安王爺心思全在美人身上,本就毫無城府,重要的是太尉。聽聞太尉府前些日子住進了一位公子,樣貌俊美一身貴氣,太尉奉他為上賓,不知有何意圖。丞相擔憂地說道。
太尉的意圖丞相難道還不清楚?那位公子恐怕不是簡單的人物,丞相要派人多留意,若有機會定要把那位公子接到宮中來。南恆王隱隱約約聽到些風聲,但他也暗暗期望,這風聲並不是真的。
大王,那太尉至幾年前起就一直野心勃勃,若是再不加以控制,恐怕要出大事!這些年丞相一直都把南宮槐的行為看在眼裡,卻又無可奈何。
控制?如何控制?雖說這些年本王不斷消弱太尉手中的兵權,可他在軍中依舊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若是他要起兵,我們能有幾分勝算?除非,他們能得到別國相助。
丞相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大王,我聽聞前些日子,鄰國魏遼的重臣曾與太尉有過接觸,不知太尉是不是想向魏遼借兵?
南恆王輕笑一聲搖搖頭:太尉的心思豈會如此簡單。他若是起兵南恆必定內亂,若是此時魏遼趁機攻來,豈不是讓魏遼坐收漁利?本王想,太尉定是想讓魏遼先攻,他便有了起兵的藉口,等本王與魏遼魚死網破時,他再來收拾殘局。
這這魏遼怎麼肯?丞相的眉頭皺的更加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