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兩個的關係一定不簡單,不然南恆王怎麼可能願意被秦尋宰割。
可是他說願意用重禮換你回去。李子疏隨後補了這一句。
言照之的表情很是複雜,他沉默了良久後才算了平復了心情坐下,也請李子疏坐到了他的對面。他為李子疏倒了一杯茶,放到他的面前。
李子疏喝了口茶見言照之不說話,便開口:我猜,你是不是為了躲南恆王才故意假裝被俘回來越澤的?
他拿起茶杯的手微微一顫:不錯,這確實我回來的原因之一。只是我沒想到,他居然言照之看著茶杯中的倒影,若有所思。
秦尋已經書信給南恆王了,南恆王今日也回了信。
言照之苦笑:秦尋定然不會放過這等機會。他居然還願意讓你親自來告訴我,看來他給的條件甚是優厚呢。
李子疏點頭:南恆王真的什麼都願意給,一定會被秦尋狠敲一筆的!
我不會回去,我也不願再見到他。既然他找來了,那我便離開。言照之站起身,明日我便離開越澤。他起身,便準備離開。
李子疏剛想叫住他說些什麼的時候,身後便傳來的一道聲音:恐怕暫時不能讓你離開了。
他轉頭一看,只見秦尋帶著一群的侍衛,而侍衛已經把別院圍住。言照之看見秦尋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差異,好像是早就知道了一般。
我料到了,請便。言照之說完,轉身就走進了屋子裡頭,並把門關上。
秦尋也不再多說什麼,拉著李子疏就離開了別院。而侍衛們就再也把別院給團團圍困中,夜以繼日地看守著言照之。
李子疏一邊被秦尋拉著走一邊回頭看:你就這樣把他關起來就算啦?他好像不是很想回去的樣子。
子疏,沅禾一戰我們亦是損兵折將,若不趁此機會向南恆索要軍費這場戰越澤豈不是虧大了?秦尋停下腳步轉過頭對李子疏說道。他難得用這樣認真的語氣跟他說話,若是往常秦尋恐怕不會解釋這麼多,最多就是哄他兩句便罷了。
怎麼會虧呢?你不是已經向沅禾要了一筆了嗎?李子疏反問。
不說還好,一說到這秦尋的臉色便變的有些怪異,他看了李子疏一會道:你以為當真我不知道你跟桑丘說的話,還有讓桑丘做的事嗎?
李子疏的笑容僵在了臉上,做錯事般地低下頭:這個我我只是叫桑丘少要一點而已。
為什麼不向來跟我說?秦尋繼續質問,語氣並不是很友善。
你會答應嗎?李子疏試探性地問了句。
不會。秦尋毫不猶豫地就回答了,雖然這個答應李子疏是早就知道的。
人質交換(二)
那不就得了!我就是知道你不會答應所以才想讓桑丘先斬後奏的。現在少要一點等沅禾恢復國力之後你再加嘛!他知道沅禾這場仗越澤只能從沅禾哪裡拿到好處,而且即便是按照秦尋的標準拿了,這場戰還是虧的。
更何況他還從中作梗,拿的就更少了,也難怪秦尋會生氣。
他們就這樣相互看了一會,秦尋輕聲嘆了口氣,他伸手揉了揉李子疏的頭髮道:這次不許在鬧了,回去,聽見了嗎?
李子疏猶豫了一下,輕聲帶著不滿說出:聽見了。雖然他嘴上是這麼說的,可是心裡卻完全不是這麼想的。
秦尋自然也知道李子疏的性子,單單是看他靈動亂轉的眼睛就能猜到七八分,可卻實在拿他沒辦法。這世上會讓他如此傷腦筋的,恐怕也就只有他一人了。
清晨。朝堂上一開始便吵翻了天,南恆要用重禮換回言照之的事被傳的沸沸揚揚,朝堂上便炸開了鍋。有人覺得這絕對合適,可有些大臣卻覺得這麼做有實在損越澤顏面。
沒當大臣說不同意拿言照之去換時,李子疏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