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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尋拉開帷帳走進去,坐在李子疏的身邊低頭親吻著他散落劉海的額頭。
所有的一切由他來承擔便好。
幾日間,李子疏都勤勤懇懇地上朝。雖然上朝對他來說是一件極其無聊的事情,因為所有的大事都由秦尋說了算,也就沒他什麼事了,小事他們討論討論就解決了,他也只是最後點個頭而已。
原來被被把持朝政是這種感覺真難為他父王生前對著秦尋一定氣到不行。
李子疏在外頭曬著太陽,讓涼涼的風吹過自己,耳邊還聽著辛玉恆悠揚唯美的琴音,他覺得自己的眼皮都重了。雖然現在才剛剛正午。
忍不住他打了一個哈欠。
而耳邊的琴音戛然而止。
大王困了?辛玉恆柔柔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
不是困,是無聊。跟我當太子的時候一樣無聊,只是把無聊的地點從太子殿換到了朝越宮罷了。李子疏揉了揉自己氤氳的眼睛。
大王的奏摺呢?辛玉恆接著問。
奏摺?被秦尋給吃掉了,我剛剛忘記叫他吐出來了,明天記得提醒我。李子疏撓了撓在他身邊已經睡著的小尋。
大王,玉恆有些話想說,請大王不要責怪玉恆多事。辛玉恆撇了眼站在一旁倒茶的福子,大王是否應當拿回部分奏書批閱,而不是全權給丞相呢?
李子疏看著辛玉恆有些吃驚,因為他沒想到辛玉恆居然會跟他說這樣,他總覺得辛玉恆應該不太關心這些事的。
這我也知道,可是李子疏攤手,現實的情況就是如此,況且秦尋做的也比他好很多。如果真的讓他全部負責現在越澤可能已經亂了。
大王如此豈不等同放權?玉恆雖不懂政事可也深知若是放權給權臣並不妥當。辛玉恆難得用這種慎重其事地語氣跟他說話。
他倒覺得這是辛玉恆真正在關心他在擔心他。確實,若是讓常人來看,他這樣做是很嚇人。而且如果被其他幾位老臣得知,一定會大失人心。
辛公子這話就不對了,丞相大人對大王一直都很好,這也是擔心大王的身子才幫大王批奏摺的。福子是一直看著李子疏和秦尋過來的,自然最瞭解他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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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策(五)
大王身子一直都很好。辛玉恆淡淡回應。
不知道怎麼了,他們好像忽然爭鋒相對起來,連氣氛都覺得怪怪的。李子疏最不喜歡這種怪異又說不出來的氛圍了。
福子,我覺得玉恆說的也沒錯啦!他也是擔心我。李子疏對辛玉恆一笑,沒想到玉恆居然會跟我說這樣的話,我挺高興的,至少比你之前要好多了!
之前的玉恆總是畏畏縮縮的,肯定不可能跟他說這樣的話。這至少表明玉恆把他的話給聽進去了。
辛玉恆隨之一愣,轉而露出淡淡的笑後便不再說話了。他修長的手指撫琴,琴音又再次響起,繚繞在小院中。
近幾日來天氣是一天比一天要冷,李子疏早起變得越發困難,穿的也是越來越厚實。今日如往常一般下了早朝,李子疏趁著天氣不錯便坐在寢殿前的石階上曬太陽,可太陽的溫度卻不夠暖和。
你怎麼又坐在這?快起來。秦尋站在他身後,蹙眉說道。
這裡舒服,裡頭悶死個人了。李子疏反駁,回頭看了他一眼並沒有要起來的意思。
堂堂越澤王坐在地上成何體統?
我不管!堂堂越澤王連地板都不能坐了才慘呢!李子疏輕哼一聲,表示他坐定地板了,奇怪?今天沒奏摺要批嗎?
桑丘的兵馬已經到了沅禾,奏書也已經送來。秦尋拿出來晃了兩下,起來到寢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