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原本李子疏是受不了這樣的顛簸的,可是他現在心事重重,還要觀察著南宮槐的一舉一動,連不適感都忘光了。
很快的,南宮槐帶著人馬趕到了南恆的邊境飛沙關,此時那裡已經集結了南宮槐所能調動的所有兵力,李子疏目測過去,至少也有兩萬左右的人馬。
領兵的將軍見南宮槐來了立刻上前迎接道:南宮大人,以按照您的吩咐將所有人馬集結在飛沙關。
南宮槐點點頭,掃了眼整裝待發的軍隊:魏遼大軍如何?
魏遼大軍正紮營在不遠處,想必明日便會帶兵進入飛沙關。那名將軍不慌不忙地說道。
呵,正好,明日我們就迎接魏遼大軍吧!南宮槐一笑,轉身看向跟在他身邊的李子疏,這位是我帶來的貴客,李公子。
那位將軍看了他一眼,向他行了個禮其他什麼話都沒說。
李子疏掃了眼蓄勢待發的軍隊道:難道你就不怕把南恆攻打下來後魏遼出爾反爾嗎?
南宮槐無謂一笑:這便要多虧秦尋帶領的越澤軍了。只要疏兒還在我手上,我便是掌控大局之人。
看來跟他猜的差不多,南宮槐不僅想要用他來控制秦尋,還想借此機會用越澤的軍隊來牽制魏遼。就算魏遼真的有出爾反爾之心,但只要想要後頭還有越澤軍虎視眈眈他也就不敢輕舉妄動。
李子疏的眼珠轉了轉,嘴角流露出一絲笑意。他才不會讓南宮槐就這麼順順當當的攻打南恆,他必須想個辦法,讓越澤軍有機可乘。
這麼說我就是你的人質咯?李子疏有意無意地問道。
南宮槐挑眉:當然不是,疏兒是貴客,眼下與越澤也算是同盟。
李子疏靈動的眼睛炯炯有神地看著南宮槐:那現在我想要代表越澤跟你談談條件,如何?
南宮槐的表情露出了一絲的差異,他打量了李子疏幾眼後道:自然可以。說完,南宮槐就帶著李子疏到了軍帳裡頭,請李子疏坐下並讓人烹了一壺茶。
既然秦尋已經帶著越澤的軍隊來了,而我也不想變成你手上的人質,那麼唯一的辦法就是同盟,在外有越澤軍相助,在內,我倒是可以臨時充當你的軍師。但我越澤也想從中分一杯羹。李子疏的表情認真,原本臉上的稚氣一下收斂了不少。
南宮槐帶著笑意為李子疏倒了一杯茶:有疏兒當軍師自然是再好不過,我可是聽說疏兒在戰場上有不少有趣主意。只是越澤想要什麼?
若是你攻下南恆,我要南恆給越澤上貢十年,至於每年上貢多少等到一切塵埃落定時才詳談,如何?
南宮槐沉默了片刻,似乎是在考慮這筆買賣到底做的值不值得。他思索了半天,最終還是點頭答應,並與李子疏簽下協議並由李子疏自己保管。
拿著那張紙李子疏的心裡就有了點譜,但現在主要還是要看秦尋那邊到底打的是什麼主意,他才好對症下藥。這種關頭是絕對不能猜錯的,戰場上的局勢瞬息萬變,有一點改變可能就會導致最後的成敗。
但現在有了這張紙,就表示他可以光明正大地聽他們的戰術安排還可以知道秦尋那邊的動向,實在是在合算不過了。
這一夜李子疏在軍營中睡的還算是安穩,只是在天還沒亮的時候就被外面操練的聲音給鬧醒了。
他忽然聽見幾聲氣勢恢宏的叫喊聲被一下子給嚇醒了,迷迷煳煳地頂著一頭散亂的長髮,睡意正濃的臉走到了外頭。
此時外頭天都沒亮,估計也就四五點左右,可那些士兵們卻已經整齊劃一地排好隊形操練起來。
忍不住,李子疏深深地打了一個哈欠。昨天的那位將軍似乎是看見李子疏了,便走過來行了個禮道:把李公子給吵醒了?
李子疏一邊打哈欠一邊擺擺手:沒關係,不要緊。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