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尋也知道李子疏本身就活潑好動,老讓他安安分分地待在一個地方根本就是在為難他。他思索一番後點頭:好,只要你一個月不闖禍就帶你去。
一個月?也太久了吧!半個月怎麼樣?李子疏跟秦尋商量著,靈氣的目光如玉溫潤,讓秦尋看了欲罷不能。
不行,一個月。再過半月就是春獵,到時你要帶著參賽的獵手到郊外比賽狩獵。這期間你要把弓箭學好,至少不能太丟人。秦尋抓起李子疏白皙稚嫩的手揉了揉。
那是一雙與他完全不同的漂亮的手,因為從小嬌生慣養,李子疏的手指一貫的纖細柔軟,也因此,他的字跡總是沒有半分的力度。而他卻是從小拿慣了兵器,所以難免生繭也粗糙許多。
李子疏不滿地把手抽回來:什麼叫不能太丟人?你也太小看我了!我天資聰慧一學就會!倒是你,如果教不好我為你是問!
是,微臣遵照。秦尋輕笑,再次抓起李子疏的手放在唇上一吻。
剛倒滿一壺熱茶的福子毫不知情地走進寢殿,轉頭看了看發現帷幕上多出現了一個人影,於是立刻會意,放下茶壺輕聲輕腳地又走出寢殿。
福子走出門口,一眼就看見了站在寢殿門前的一棵梧桐樹下的辛玉恆。他正望著望著寢殿,似乎是還有什麼事的樣子。福子疑惑地撓了撓頭走上前。
辛公子?你還有事要找陛下嗎?要不明天再來吧。你也知道秦大人和陛下好不容易才和好如初,就讓他們多相處會兒好了。福子給辛玉恆使了個眼色。
後宮(六)
辛玉恆勾起嘴角:說的是,我也沒想進去打擾,所以才在這站著。
還是辛公子明白事理,我只希望陛下和秦大人能一直像現在這裡就便好了。哎,可別在出什麼亂子了。上次他們那樣可讓福子心有餘悸。
辛玉恆嘴角的笑意更加深刻了:是呀,若能一直像現在這樣便好了。
日子似乎又恢復到往日井然有序的模樣,瀟虹兒因為腿傷在寢殿修養了好幾日,雖然福子是不是會送些慰問品過去,可李子疏卻始終沒有再去過。這對於瀟虹兒而言是杯水車薪罷了。
其實李子疏是有想去看看她,可每次話到嘴邊,他看見秦尋那張陰沉下來的表情,又把話吞了回去。他想著,秦尋一定不會同意的,說出來也沒用,說不定還會被欺壓一頓。所以只好用這種方式彌補一下。
夜裡,已經好了大半的瀟虹兒等的是望眼欲穿。從夜幕中走出的辛玉恆讓她的眼睛一亮,她知道,現在只有辛玉恆能夠幫她了。
這次辛玉恆沒有進門而只是站在門外。他貼在瀟虹兒的耳邊輕聲說了句什麼後,轉身就離開了。那速度快的讓瀟虹兒都反應不過來。
她不明白辛玉恆那句話裡的意思,但她覺得應該按照他話裡說的去試試看。
第二日清晨,瀟虹兒在蘿衣的攙扶下慢悠悠地走出了奉華宮,在王宮中隨意走動著。雖然蘿衣覺得她還不適合出門,可瀟虹兒卻異常堅持,蘿衣沒法子,只好小心扶著她。
王宮還真是大,也很漂亮。蘿衣,你來王宮多久了?瀟虹兒有意無意地詢問道。
回娘娘,蘿衣進宮已經有兩年了。王宮確實很大,若不是熟悉路的恐怕一不小心就會迷路。而這王宮中的一花一草都是精心栽培的,所以格外好看些。
那你知道瀟虹兒輕聲在蘿衣的耳畔詢問道。
蘿衣一驚:瀟妃娘娘怎麼知道的?確實是有這件事,可這件事已經過去許久,瀟妃娘娘去這做什麼?
瀟虹兒輕聲嘆了口氣:也沒什麼,從前在宮外是故交,所以進了宮就想去悼念一番。現在還很早,我們去去就回,定不會讓人察覺。
這好吧。這事過去已久應該是不打緊,就怕娘娘沾染上晦氣。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