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殺呢?
李子疏有些疑惑,可他卻並沒有問出口。他想著,大概是中間出了些什麼事故吧。
桑丘,反正我最近也沒事,你有空就來宮裡教我武功吧!不然每次被刺殺都要等著別人來救我,我有武功好歹還可以自保。李子疏提議。
大王若是想學,桑丘自然傾囊相授。
桑丘,你下去。近日戰事頻頻你要早做好準備。秦尋忽然把李子疏拉到自己的身後,阻斷了他們的談話。
李子疏在秦尋身後想要抗議,卻被秦尋死死攔住。桑丘的眼底閃過一份失落後,很快被他掩蓋。他行禮後便離開了朝越宮。
秦尋!你幹嘛!我的話還沒說完,你怎麼就讓桑丘走了?我李子疏本來還想抱怨的,可轉頭一看秦尋已經黑了一半的臉色,他頓時把剩下的話全部嚥了回去,然後看著他。
你怎麼樣?怎麼不說了?秦尋黑著一張臉嘴角還非要勾起一抹笑,看得李子疏背後都涼了一大片。
他在心裡暗叫了聲不好,臉上乾笑道:秦尋,你要冷靜!我沒想怎麼樣,真的!我跟桑丘是革命的戰鬥友誼,沒別的!你不會連這種醋都吃吧?李子疏也不管秦尋聽不聽得懂,反正只要能解釋清楚怎麼樣都行。
哦?秦尋就這樣不陰不陽地應了一聲,臉上的表情完全沒有撥開雲霧的架勢。
你能給點具體的反應嗎?你現在到底是在生氣還是吃醋,還是又生氣又吃醋?他想著反正都是一死,還不如來點痛快的。
忽然,秦尋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他伸手抬起了李子疏的下顎,用著極其溫柔的聲音道:我現在是又生氣又吃醋,所以我要提前使用賭約的獎勵,我想子疏應該不會不願意,對嗎?
他根本就沒等李子疏的回答,便強行把他拉進了寢殿內。李子疏一邊掙扎一邊大叫著福子來救他,可一直守在門外頭的福子探頭進來露出了無可奈何的神情後,退回去默默地把門給關上了。
李子疏絕望地看著漸漸被關上門,而他自己也已經被秦尋給扔到床上
福子站在門外聽著裡頭的動靜咳嗽了兩聲,指著門外的侍衛和宮人:你們往前站站,自己都把耳朵給塞上,什麼該聽什麼不該聽你們應該很清楚!還有,嘴巴都閉嚴實了,一個個的都不許亂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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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兵(一)
如果這句話被李子疏聽見,他應該會噴血,然後馬上讓人在王宮的角落裡挖一個洞,以後他就住那了。
夜間,秦尋滿足地一下又一下撫摸著李子疏白皙柔滑的背部,時不時地在他的額頭上落下一個吻。看著他被驚擾般地蹙眉,發出細碎的聲音,心裡前所未有的滿足。他敢打賭,就算將來有一日,他把整個天下都踩在腳下,也定比不上此時的一絲一毫。
中間,李子疏有醒過來一會,不過是被餓醒的。他迷迷煳煳地吃了一些東西之後又繼續到頭睡去。對於本來體力就不怎麼好的他來說,這已經接近極限了。他甚至在被餓醒的時候,連鬧騰的力氣都沒有,只是惡狠狠地瞪了秦尋一眼,一副準備秋後算賬的架勢。
然而,秦尋並沒有覺得有什麼。因為他早在一開始就已經做到了李子疏要鬧一陣子的打算,他也欣然接受。
這一夜李子疏睡的並不好,醒來時腰背的痠疼讓他很不舒服。可沒辦法,他現在是大王了,還是要去早朝。於是他便拖著略微沉重的步伐,慢悠悠地走去了正大殿。一路上,他都在餘光鄙視著秦尋。
坐在王位上,李子疏拿出了那塊玉佩道:昨日的這塊玉佩裡頭有著重要的憑證,能確實證明周房的遺詔是假的。所以本王今日便出兵支援周啟,他才是正統繼承王位之人。
李子疏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