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太高興的樣子:子疏不想我居然還在想著別的男人!南宮槐被我刺了三劍負傷逃走了,我已經派人去找,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忽然,李子疏的心裡有一陣莫名的感覺。明明南宮槐做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他應該很恨他才對,可是現在聽見他被秦尋刺了三劍可能會死,他又有些同情起南宮槐。
不行!他那種人根本就不值得同情!想想他做的那些事!他不分青紅皂白殺了那麼好的夫妻!還對辛玉恆做了那樣的事!就算是死到了地府,不等個幾百年應該也不能去投胎!
南宮槐那邊算是解決了,現在該是回頭處理魏遼的時候了。李子疏按捺住自己矛盾的心情道。
我在回來前已經派人前去通知桑丘。秦尋運籌帷幄地笑容總是讓李子疏忍不住沉淪。
看來南恆的戰亂很快就能結束了,我們也應該馬上就能回到越澤去了吧!好久沒回去現在才覺得還是越澤比較好。李子疏忽然覺得,這次他回去以後一定不會再天天喃著要出去玩了。
還不行。
不行?為什麼?李子疏不解地看著秦尋。
子疏覺得我可能會如此輕易放過魏遼嗎?秦尋的心裡早就有了其他的打算。
李子疏從秦尋的表情中暗暗揣摩了半響後忽然道:你該不會是想去打魏遼吧?你該不會是已經跟沅和串通好了吧?
沅和離魏遼最近,而且就在魏遼的大後方,如果這個時候越澤趁著魏遼沒有緩過勁來時,跟沅和左右夾擊,魏遼一定會腹背受敵!
秦尋讚許地看著李子疏道:子疏真是聰慧,沒錯,在出來之前我便先去了趟沅和,與沅和王商量好後,他早就埋伏在魏遼後方等待時機。
沅和王怎麼會答應?他總覺得以現在沅和王的性格應該是膽小怕事的那種。
他不得不答應,每年的上貢給越澤已經讓沅和國力空虛,沅和百姓過得艱難怨聲載道,他若是再不想些法子恐怕就坐不穩沅和王的位子了。
李子疏想了想道:沅和是想從魏遼那裡拿點好處呀。其實沅和也不吃虧,沅和兵力不多,打主攻一定是越澤的事,沅和也就嚇唬嚇唬魏遼。
即便是沅和王那樣懦弱的人也不得不想盡辦法不足國力的空虛,否則,此時的南恆便是沅和的下場。秦尋氣定神閒地說道。
幾天後,一直躲藏在魏遼軍身後的桑丘對魏遼軍進行的突襲,沒過多久魏遼就潰不成全,剩下零散計程車兵和將軍只能躲進山林間迂迴跑往魏遼境內。
桑丘並沒有對那些人趕盡殺絕,而是就放任他們逃跑,他們這一逃回去,魏遼計程車氣必定會受到影響。
等魏遼全部跑回去之後,秦尋便和李子疏開始著手處理善後的事,還有跟南恆王好好算算這筆賬。
本來他們應該在南恆多留一段時間的,可是秦尋並不想給魏遼太多喘息的機會,所以就把跟南恆王討要軍費的事情留到了最後一起處理。
等桑丘回到飛沙關,隊伍又休整準備了一段時間,不知不覺一個月就這樣過去了。
這日,所有士兵整裝待發地集結在飛沙關內,而沅和那邊已經進行了幾次突襲,現在他們前去攻打便是最好的時刻。
李子疏騎著馬在隊伍的最前頭,身旁左右跟著秦尋和桑丘。說實話,讓他出些主意耍耍小聰明還行,可是忽然讓他帶這麼大的一隻軍隊他對自己實在的沒有什麼信心。
但是李子疏看了眼身旁的秦尋。但是好像只要秦尋在,他就能安心下來,盡情地做自己想要做的事。
秦尋也注意到李子疏的目光,便也回以他溫柔深情滿是寵溺的眼神。他們目光交匯,一瞬間似乎這世界只剩下了彼此。
而在一旁的桑丘卻是用著另外一種眼神看待著這一切。不知從什麼時候起,桑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