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嚥下嘴裡的水,然後猛地搖頭,同時擺手示意不是那樣的。
“這個故事,是我剛剛在賽姬的意識裡讀取到的!”
“啊?賽姬?那個警察麼,你怎麼會……”
“哎呀!這個說來話長,總之可以確定的是,他不是什麼好人,我們現在要想辦法幹掉他!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我們現在知道了他的來歷,肯定會有辦法對付他的!”
“哦。”他回答得有些心不在焉。
松間月從剛剛開始就一直在盯著你的耳朵看,你察覺到他的視線,不自在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耳垂,那裡掛著一枚小小的耳麥。
松間月終於忍不住問出口:“所以你耳朵上戴的是?”
“哦!你說這個,這個是我哥哥給我的訊號遮蔽器,點一下可以單向遮蔽賽姬侵蝕的意識,點兩下就可以雙向遮蔽了。”
松間月皺起眉,“他說他是你哥哥,你就真的信了嗎?”
他戴著防髒手套的修長手指握在一起,看上去有種欲蓋彌彰的色情意味。這隻手套是定製款,所以格外貼合他的手指。
不知怎麼回事,松間月覺得心裡好堵。
和你待在一起那麼久你都沒對他放下防備心,而那個傢伙只是對你說他是你哥哥,你就能夠這樣信任地將他給的東西直接戴在耳朵上?!
松間月翹起嘴唇,拿起手邊的畫筆在畫紙上胡亂描繪起來。
你像是無知無覺,仍舊用認真的語氣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看到他的一瞬間,就覺得很親切,而且他知道我的所有事,和他待在一起的時候,腦子裡甚至會回憶起一些小時候的事。”
“呵。”松間月發出一聲意味不明的低哼,筆尖都快戳破畫紙了,你強忍著發笑的慾望,湊到他身邊。
“剛剛,他還問過我和你是什麼關係呢。”
松間月手下的動作一停,羽扇似的睫毛扇動起來,兩秒後他才紅著臉側頭看你。
“那你,是怎麼回答的?”他似乎很緊張,聲音都壓低了些,手指也更用力地握住畫筆,幾乎將那隻可憐的畫筆折斷。
“我說。”你從他手中接過那支筆,“我們是情侶。”
“!”松間月驀地瞪大了眼,美麗的棕色瞳孔中閃爍著莫名的亮光,他眨了眨眼,嘴唇囁嚅了幾下,但是沒有發出聲音,下一秒鐘,他臉上的緋色一直燒到耳朵根,窗外的火燒雲都不比他的臉更紅。
他低下頭湊近你,近到幾乎緊貼在一起,香甜的熱氣噴灑在鼻翼,他的嘴唇湊到你的耳垂邊:“你真的這麼說?”
你眼睛含笑地看著他,點了點頭,於是他也笑了起來。
啵的一聲,他在你臉上親了一口,於是那抹滾紅又燒到了你的臉上,你摸著發燙的耳垂,松間月順勢捉住你的手按在那一粒耳麥上。
“不過,我還是覺得那個人很可疑,這個東西還是不要戴了,摘下來吧。”
你對松間月說:“沒關係,我相信他,並且我需要這個東西的功能。”
松間月似乎妥協了,這期間你們的眼神一直在交流,他似乎總能一眼看懂你在想什麼。
他問:“所以,我們接下來的計劃是?”
“聽哥哥的,我去把賽姬引出來,然後他會親自把賽姬送回警署總部。”
你拿起畫筆,在紙上寫下一行字。
:不要相信洛秋稔。
松間月表情未變,只是看著你的眼睛點頭。
你臉上的笑容更大,握住耳朵上的耳麥,湊到他面前,輕輕地啄了一下他的嘴唇,在他反應過來之前,又迅速地撤了回去。
逃跑失敗,你被他捉住,抱起來放在腿上。
你們都知道,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