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體嬌顫起來,於是他眼中的笑著更深。
你咬了咬嘴唇,壓低聲音憤怒地控訴他:“雷薩絕不可能像你這樣噁心,令人作嘔的傢伙,霸佔他人身體的混蛋!”
雷薩仍是笑,他掐起你腫脹的乳尖,拇指上下搓弄挑逗這那脆弱的蓓蕾,直到它緊閉的孔洞被玩弄得微微翕張,他才低頭將它吃進嘴裡。
“你如何知道,‘雷薩’就不是一個令人作嘔的傢伙?”他含混的聲音震動著你脆弱的胸腔,你突然劇烈抖動起來,兩隻手用力抓住他的髮根,想要將他拽起來。
可是他卻不怕疼似的,一點反應都沒有,只埋著腦袋專心侍弄你的身體。你看到他殷紅的舌尖吐出紅腫的乳粒,粘稠的涎液沾在他的唇邊,淫靡得好似一個豔鬼。
“又要如何確定,不是‘雷薩’霸佔了我的身體呢?”他的話音剛落,外面突然炸開一道閃電,天空像是被劈成了兩半,刺目的亮光中,雷薩突然握住你的肩膀將你的身體翻轉過去。
他讓你跪趴在榻榻米上,整個人面向房門對他翹起臀部,你剛想反抗,他便釋放出胯下的兇獸,威脅似的抵在你的臀縫中。
那根又熱又燙的東西在你乾澀的軟縫中滑動起來,龜頭沁出的前液將你的私處沾溼潤滑,他順著縫隙插入一寸,聽到你哀啼的聲音,他便溫柔地笑了起來,大掌撫上你的臀尖肉。
“不喜歡雷薩也沒關係,只要你喜歡這根東西,喜歡它帶給你的快感,就夠了。”說罷,肉刃緩緩抵進穴道深處。
你被他頂得渾身一軟,整個人跪趴下去,雷薩依舊是貼心的,他拿過毯子想給你墊上,卻被你憤怒地揮開。
“要做就快點,不必在我面前演……呃!”
“怎麼能叫演戲?我對你,從來真心。”他臉上掛著狷狂的笑容,真心二字咬得極重,下身亦是死死抵進最深處,幾乎將那兩顆碩大的卵蛋都塞進去。
你被入得啞口無言,過度飽脹的感覺令你乾嘔起來,雷薩卻突然掐住你的臀肉,彎刀似的肉棒緩緩擦過陰道深處的褶皺,將下午射進去,已經被吸收得稀薄的精液刮蹭出來。
那些粘稠的液體從你的下體流出,像是尿了一般滴滴答答地流了好一會兒。
雷薩粗喘著笑起來,挺腰埋進去,附身在你耳邊輕聲說:
“如何,卿卿,含著男人的精液去見心愛之人,這種感覺是不是美妙非常?”
你被他的話羞辱得滿面通紅,憤怒溢滿胸腔,你劇烈喘息起來,胸膛起伏著想要抬手給他一巴掌,他卻突然加速,將你的身體頂得向前爬去。
“如果他知道你是個浪蕩得離不開男人雞巴的,騷穴裡時時刻刻都要含著跳蛋才能防止精液流出去的蕩婦,又該如何看待你?”
你突然痛哭起來,嘴裡大叫著讓他不要說了,可雷薩仍舊不肯放過你,他環住你的肩膀將你的上半身抬高,讓你面向房門的方向站立起來。
他的胸膛緊貼著你的身軀,鱗粉沾在你的裸背上,像是要將那隻蝴蝶印在你的背上。雷薩眼神幽暗地撫上那些痕跡,身下愈發用力操弄起來。
外面不知何時下起了大雨,雨水噼裡啪啦地拍打在門扉上,那些雨滴被隔絕在門外,可你仍舊感覺你的心臟都被淋溼了,整個身體從內到外一片冰涼。
“轟!”一道閃電之後,震耳欲聾的雷聲炸起。你們交纏的身影映照在門上,像是兩隻不知羞恥只知交媾的野獸。
不知是不是你的錯覺,你竟感覺到門外立著一個人影。可是昏暗廊燈晃盪起來,你才看清那只是一枝高而瘦的樹枝。
你還沒來得及鬆一口氣,身後的雷薩突然轉過你的臉
他漆黑的瞳孔彷彿深不見底的深淵,他看著你,突然提高聲音問你:
“你看他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