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腰間動作了一下,從你口袋裡勾走了什麼東西,然後立刻掖進衣袖了。
在你即將爆發的邊緣,又迅速張開手心,舉起雙手退到一旁。
“您請便。”
你憤憤不平地哼了一聲,離開的時候故意撞了一下他的肩膀。
賽姬仍是笑著,看著你的背影走遠了,才從衣袖裡掏出那一小瓶黑色的東西。
他嫌棄地蹙了蹙眉,隨手扔在了垃圾桶裡。
在你走後,賽姬轉身回到審訊桌前,閒閒地坐在椅子上,本想打個盹,可是右眼疼得厲害,催命似的。
他露出不耐煩的表情,忍不住抬手摸了摸眼罩的邊緣。
有時候真想把這東西摳出來……
他沉沉地吐出一口氣,撫摸到眼罩上柔軟的花紋,想起你剛剛那不服氣的表情,忍不住勾了勾嘴唇。
心情稍微好了些,突然有了心情做這y市的“正義使者”。
不就是打擊罪犯麼,他這個習慣了“逃命”的蟲子,做起來倒也得心應手。
雖然他並不喜歡這種只能隱匿在黑暗中的生活,但好在,他已經足夠習慣這樣的日子。
——
而這天晚上回家之後,因為不小心弄丟了答應給月買的甲油,被他以“懲罰”的理由,按在窗戶邊做到幾乎昏死過去……
月,應該不是機器人吧……
去醫院檢查身體的時候,醫生說他的身體狀況像是幾百年前時人類的生命體徵,和現代人類的身體構造完全不同。
他的完完全全由血與肉組成的“人類”之軀,不像現在的人類,多多少少都會換一些耐用的人工臟器在身體裡。
難怪他這麼容易生病。
而你也是很久之後才知道,他的精液之所以可以“餵飽”你,純粹是因為他身上濃郁的香氣可以被你吸收。
在這個世界上,不會再有第二個“普通人”,可以與你契合到這樣的程度。
本以為你和賽姬不會再見面,誰知某一天你突然從家裡的角落裡掃出一片黑色的絲綢眼罩,那個眼罩上的花紋,莫名熟悉。
上面的仿生蝴蝶背上的花紋,居然與賽姬眼睛的花紋一模一樣。
深棕色與白色交叉形成的漩渦,在陽光下,會變成泛著金屬光澤的藍色……
當天晚上,你就做了一個關於蝴蝶與煙火的夢,醒來之後心中悵然若失。
松間月似乎看出了你的不開心,將你拽到畫室裡,給你看畫室裡那一面牆的“你”。
記憶中似乎見過這樣的一幅畫,由無數張繪滿雜亂線條的泛黃畫紙組成,只是那時候畫上的人似乎不是這個模樣。
春風拂開窗簾,漏進一室暖光。
你似有所覺地走到那幅畫面前,果然在右下角的畫紙上,看到了的落款一行大寫的英文字母。
“ydesty”
你突然熱淚盈眶,連自己都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回想起那天賽姬說的,你什麼都不記得了。你竟真的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患過失憶症。
松間月在你身旁,彎腰替你拂去眼角的淚珠。
他開玩笑似的說:
“別哭了,好醜。”
你氣得擰了一下他的胳膊,他悶哼一聲,反手捏了捏你的臉頰。
“照那位‘繪星官’的說法,你下輩子豈不是要長滿臉的‘淚痣’?”
“什麼啊,你那天果然都聽到了!”
“我……我才沒有,隔著玻璃……怎麼可能。”
松間月欲蓋彌彰地摸了摸鼻尖,耳朵卻紅成一片。
你和松間月在家裡待了一天,晚上公司有急事,你便趕了過去。
出門前還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