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痙攣著噴出一股水液。
你高潮了,而他從始至終都沒有插進去。
高潮後,你的腦袋空白了好一會兒,你從來不知道不用插入不用性玩具也可以到達這樣的高潮,那一瞬間幾乎是滅頂的快感席捲了你。
而在你高潮之後,松間月也艱難地抽出了自己的手指,最後用舌頭緩緩舔過你的陰戶,卷著那些淫靡的液體吃進了嘴裡。
你甚至能看到他的下巴上都被濺上了你高潮時噴出的液體,他的眼眶有些紅,臉頰上也泛著歡愛後的淡粉色,他的樣子看起來竟不比你好到哪裡去,一副被狠狠疼愛過的淫亂的樣子。
可是他明明還穿戴整齊,什麼都沒有露啊!
在他身下,你感覺自己更像是雄鷹一般的女人,被凌虐被玩弄的人好像是他才對。
他起身抽了一些紙巾擦拭自己的下巴,然後又替你清理了一塌糊塗的私處,你本應該感覺到害羞,可是想想事情已經這樣了,還那麼矯情幹什麼呢?於是仍由他將你的身體清理乾淨,重新為你穿好乾淨的內褲。
他像是裹毛巾卷一般將你重新裹進被子裡,經歷了性愛之後的身體疲憊得彷彿立刻就要昏睡過去,被滿足後的精神也放鬆了下來,不再去想那個為了救你死掉的強姦犯。
就在你快要睡著時,你突然聽到耳邊傳來窸窸窣窣的摩擦聲,你睜開眼一看,發現是松間月正鬼鬼祟祟地在你的枕頭下摸索著什麼。
你想起睡覺之前你將那顆蛹拿出來看了看,然後放在了枕頭下,你立刻警覺起來,果然看到松間月捏起那顆透明的琥珀,試圖將它扔出去。
“你做什麼!”你立刻出聲制止了他,然後從他手中奪走了那顆蟲蛹。
他的表情很慌張,是做壞事被抓包的那種慌張,他似乎想要解釋,但最終也只是張了張嘴又閉上了。
“不要再隨便仍我的東西。”你冷著聲音警告他,松間月立刻垂下了頭,你看到他和之前一樣還穿著衣服躺在被子外面,再一想到剛剛你們才親密無間地歡愛過,轉眼你就對他冷言相向,怎麼想都覺得自己好像有些過分。
於是你只好勉強放輕聲音對他說道:“這是最後一次,再被我發現的話,我就不理你了。”
不理他了?你覺得有些好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說出這麼幼稚的威脅,更令人難以置信的是,在聽了你說的話之後,松間月竟十分慌張地抱住了你。
“對不起,我再也不會了,不要不理我。”他的眼神可憐巴巴的,似乎真的很害怕你不理他了,可是你能看見他的餘光仍舊放在被你緊握著的蟲蛹上。
你在心裡嘆了一口氣,看來他是不可能和這顆死掉的蟲子好好相處了,以後只能更加小心地收好以防被他看到了。
“對不起,我真的不會了。”他搖了搖你的身體,似乎在催促你讓你作出回答,你被他期盼的眼神看得有些受不了,只好勉強嗯了兩聲。
他立刻心滿意足地笑了,低頭親了親你的額頭,你看到他仍戴著眉釘和唇環,又想起剛剛碰到他的手指時冰冷的觸感。
他真的不打算睡覺嗎?
你思索了一會兒,突然大方地掀開被子,對他說:“脫了外衣再進來吧。”
你看到他的眼神立刻亮了起來,飛快地脫去外套,然後鑽進了被窩裡。
你臉紅了一下,因為你什麼都沒穿,而他卻好好兒的什麼也沒漏,但是已經讓他進來了,再趕他出去也挺不好的,於是只好自欺欺人地將被子蓋得嚴嚴實實。
他的身體還帶著一絲寒氣,因此沒有輕易地靠近你,就在離你一拳的距離處躺好不動了。
燈光明晃晃地懸在你們頭頂,你看到他唇上的金屬環反射出的光,突然問。
“你不摘了它們再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