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就緩緩睜開了眼,棕色的瞳孔朦朧地看向你,然後撐起扶手想要站起來,但是又很快清醒了過來,沒有貿然起身。
“怎麼了?現在幾點了,天亮了嗎?”他抬起手看了看腕錶,凌晨兩點,看來你依舊睡得不太好。
你雙目沉沉地看著他,突然開口對他要求到。
“你,躺到我旁邊來。”
“嗯?”松間月的眼神慌亂了一下,似乎沒想到還有這樣的好事,他立刻站了起來,但是又想起什麼似的,又重重地坐了回去。
“老鼠,壓死了,這下沒事了。”他像是還沒完全醒過來,口齒不清地自圓其說,然後才慢慢走到床邊。
隨著他一步步靠近,你的心臟也狂跳起來,那是一種做了壞事的慌張感。你裹住被子,沒有要放他進來的意思。
你朝旁邊的位置努了努嘴,“就這麼躺吧。”
松間月彎起眼睛笑得格外明媚,並沒有因為你不讓他進被窩而生氣,反而很開心地和衣上床,躺在了你旁邊。
你們離得很近,但是有被子的阻隔,他也沒有強行進去的意思,所以你感覺到很安全,甚至提出了更過分的要求。
“你能不能,從背後抱著我,然後把手搭在我的腰上,但是不能做別的事情。”
你的要求太過清晰明確,就好像這個姿勢你已經和別人做過很多次,而你現在就在要求他像別人一樣抱著你,這樣你才能感覺到安心。
你看到松間月的表情明顯僵了一下,他的眼睛裡透出一絲不可思議和許許多多的委屈,然後你聽到他慢慢的吐出一口氣,妥協似的將你連帶著被子一起轉了個身。隨後他的身體從身後貼了上來,慢慢的將你攏進懷裡。他按你的要求伸出一隻手搭在你的腰上,恰好合蓋在被子裡你放在腰上的手上。
熟悉的感覺包圍了你,你感覺到格外安心。這種安心的感覺,究竟是松間月帶給你的,還是與強姦犯熟悉的擁抱姿態帶給你的,你也分不清。
你聽到他悶悶的聲音從你頭頂傳來:“是這樣嗎?”
是這樣。你在心裡回答。這樣對他,會不會太不公平了?可是……可是他也拋棄過你啊,他也讓你傷心欲絕過啊!而且是他自己要求留下來的,那麼無論你對他做什麼,他都只能承受吧!這是他自找的,不是嗎?
如果他也因此而感到受傷,你應該開心才對,在你們的感情博弈裡,你終於扳回了一局。
你強行將心頭那種不舒服的感覺壓了下去,反正已經這樣了,不如就利用到底,就這樣藉著他溫暖的懷抱安心睡去吧!
你閉上眼睛,然後又想起什麼似的,隔著被子頂了頂他的手掌心。
“不許脫衣服啊!也不許進被子裡!”
松間月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才低聲說了一句知道了。在這期間他一直規規矩矩地抱著你,一動也不敢動。
你放心了,重新閉上眼準備睡覺。
但是,不知為何,你又想起了強姦犯。你不知道他在抱著你的時候,是什麼表情,是安靜的,兇殘的,還是淫靡的呢?
你和他待在一起的時候,大部分時間都在做愛,他操你的時候又兇又狠,幾乎沒什麼技巧,只是蠻力地鑿進深處,像是要在你身體裡烙下印記一般的深。他知道你的所有敏感點,但是從不溫柔的對你,他粗暴的玩弄你的乳尖和陰蒂,在你高潮脫力的時候仍舊大力的操你,就好像在懲罰你先他一步攀上極樂,但是懲罰卻是下一個更加激烈的高潮……
天,你究竟在想什麼……你紅著臉,被子裡的手難耐地按住不安分的下腹,那裡暗流湧動著,渴望著有什麼東西能夠插進去,蠻力地抽插攪動,讓你達到最極致的歡愉。
你在心裡安慰自己,能想起他和你做愛的細節其實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