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蕭太后抬眉,問道:“怎麼了?有問題。”
王未說道:“回太后,齊貴嬪已經懷孕了,如果不小心摔倒,恐會滑胎的。”
王未話一出口,滿座皆驚。
剛剛還略顯暄鬧的大殿,因為王未的這句話,瞬間便沉默了下來,再沒有一絲聲響,簡直落針可聞。
自己懷孕了?想到這個訊息,齊玉湮也是大吃一驚,感覺一頭的霧水。
她記得很清楚,每次與李璟親熱之後,次日早晨秋霜都會讓她喝避子湯藥,那自己怎麼還會懷孕呢?
“什麼?”這時,鄭妁似乎反應過來了,她一下從椅子上彈起來:“齊貴嬪懷孕了?王太醫,你診錯沒有?”
“回皇后娘娘,齊貴嬪的脈象已經很明顯了,確實是懷孕,且有一個多月了。”王未說道。
“這怎麼可能?”鄭妁驚叫道:“她侍寢後,皇上一直都有讓她喝避子湯,她怎麼會懷上的?莫非……”
說著鄭妁轉過臉來,看著齊玉湮,說道:“齊玉湮,你說說,你肚子裡的到底是誰的野種?”
聞言,齊玉湮一臉驚愕:“皇后娘娘,你,你怎會如此誣陷於我?”
她厲聲說道:“我誣陷你?據本宮所知,你每回侍寢後,皇上都讓你喝了避子湯,你怎麼可能懷上皇上的孩子?”齊玉湮懷孕之事,讓她感覺心頭像被人打了一陣悶棒。
她知道這段時間齊玉湮與李璟一直黏在一起,雖然她不知道齊玉湮為何飲了避子湯還會有孕,但她感覺,這孩子應該是李璟的。這個認知,讓她心裡更不能接受。與她大婚三年的丈夫,卻從來沒有碰過她,如今卻讓別的女人懷了孕,讓她想起來,便心如刀絞,對齊玉湮心裡更充滿了深深的恨意。
齊玉湮搖著頭,急切地解釋道:“嬪妾,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嬪妾確實只跟皇上在一起過。”
“齊玉湮,不讓你受點苦,你便不說,是嗎?”鄭妁大喝一聲:“來人!將這賤人拉下去,打二十板,看她還會不會如此嘴硬。”
齊玉湮一聽,面色一白,大叫道:“皇后娘娘,你不能如此。這樣,孩子會沒了的。”然後她趕緊撲到太后面前,叫道:“太后,請相信我,我肚子裡的,真的是皇上的孩子。”
“母后,不要被她所騙。”鄭妁也叫道:“她喝過避子湯,怎麼還會懷孕?”
蕭太后一臉的淡然,抬眼望著王未,淡淡地問道:“王太醫,若是喝過避子湯,還能懷孕嗎?”
王未躬身揖手道:“回太后,若是喝過避子湯,應是無法受孕的。”
鄭妁聽完,一聲冷笑,說道:“母后,您都聽見了?這賤人還敢嘴硬!來人,把她給我拉下去!”
王未見狀,趕緊說道:“不過,皇上用藥,都是史院政親自在負責。這事,要不要叫史院政來問問?這藥裡萬一有什麼問題,冤枉了齊貴嬪不說,還傷了龍胎便不好了。”
鄭妁冷笑道:“史院政醫術高超,他開的藥能有什麼問題?也能由你這黃口小兒信口胡言?”說著她便看見宮人進殿來了,大叫道,“趕快將這賤人拉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太后,救我!孩子真是皇上的!”齊玉湮見有宮人向自己逼近,抱著太后的腳,苦苦哀求道,看太后皺著眉沒有吭聲,她心一寒,大叫道:“你們不能這樣!我,我要見皇上!”
“齊玉湮,你揹著皇上偷人,你以為皇上還會見你嗎?”鄭妁冷冷說道。
“我真的只跟皇上在一起過,這些皇上心裡都清楚,我肚子裡的孩子真是皇上的。”齊玉湮泣聲道:“我不能這麼不明不白就認了這罪名!就算死,我也要死個明白!”
“別聽她再廢話!快拉下去!”鄭妁叫道。
宮人拉著齊玉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