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人。
數年執迷不悟,如何迷途知返。
歸根究底是不夠疼愛,不夠珍惜,他曾把言逸視作禁臠,不容他人染指,而自己卻聲色犬馬放浪形骸,漸漸厭倦了曾經珍愛的小少年。
可如果房子裡空了,他回頭時望不到在深夜裡等他的小兔子,就像被捅了蜂窩的蜜蜂一樣,煩躁得要沒命了。
但小兔子永遠在等著他,就算偶爾生氣了跑出去,哄哄總會回來。
即使這次難哄了些,這點兒耐心陸上錦還是有的。
“想做嗎。”陸上錦在他耳邊低語詢問。
“不……我……身上很痛,不想……”
過度注射高濃度抑制劑留下的副作用,發情被暫時壓制,慾望被疼痛取代,言逸一舉一動都伴隨著深入骨髓的刺痛。
任何沒有注射過量高濃度抑制劑的人都無法體會。這種抑制劑甚至不能直接打進腺體,極高的濃度會創傷腺體細胞。
這種疼痛是陸上錦無法理解的。他只覺得發情期應該做愛來緩解不適。
“我想你了。”陸上錦聲線低沉溫和,如同誘使航船迷失的燈塔幻影,沙漠裡引人深陷的海市蜃樓,貼著言逸的耳畔一步步引他淪陷。
面板白皙,雙腿細長筆直,尾骨上頂著一朵蓬的兔尾巴。陸上錦輕輕撫摸他的尾巴根,言逸跪伏在床上,被反抓著雙手按住,雙腿被陸上錦分開,紅潤乾淨的後穴裡被灌了一股冰涼的潤滑液,兩根手指擠進來擴張。
“錦哥......這樣痛......言逸雙手被反剪著抓住,無力反抗,眼睛溼潤回頭望著陸上錦,顫聲乞求,“我不想做,你抱我一會兒吧。〃
“不痛,很快就好。陸上錦俯身吻他面板透出的清 晰的脊骨輪廓,一寸一寸吻到顫抖的尾巴尖,惡劣地晈他的尾巴。
晤! 〃言逸身子猛地一顫,鼻尖小幅度抖動,眼瞼發紅,雙手仍被陸上錦扣在背後腰窩,腿間粉紅乾淨的性器脹大抬頭,被陸上錦攥在手裡擼了擼。
“不痛,別怕,我不讓你痛。陸上錦耐心哄慰,扶著粗大猩紅的性器抵在言逸嫩窄的穴口,插進半個頭去。
擴張鬆軟的小穴立刻懼怕地收緊了。
“不怕,乖。”陸上錦輕輕撫摸翹在面前的小尾巴,“放鬆點。”
在床上陸上錦還沒溫柔至此過。
言逸鳴咽著努力放鬆後穴,粗大得恐怖的一根肉棒緩緩擠進腸肉裡,筋脈摩擦過脆弱腸壁,緩緩
撐開填滿了整個身體。
“好疼......我沒力氣,我真沒力氣做......錦哥......言逸努力吞進陸上錦整根性器,已經耗盡了所有體力,無力地軟在床上,只靠陸上錦的手提著他借幾分力。
被抑制劑壓制的發情似乎被喚醒,骨髓中的疼痛未消失,又出現了一種渴待的交媾慾望。
跪爬的姿勢更顯得言逸腰腹纖細,陸上錦把他抱起來,託著雙腿掂了掂。
啊!痛,吃不下,不要全插進去......”言逸尖叫著抓住陸上錦的手,用力撐著不讓自己身子往下墜,
卻實在沒有力氣,身體墜下,被堅硬粗大的性器從下至上徹底貫穿,直接捅進了生殖腔。
陸上錦抱著言逸上下抽插,小兔子的身體被楔在自己胯下的硬物上,渾身浮起一層涔涔的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