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一點點痕跡。
他想去問那隻小蜘蛛omega。
但學校全封閉軍事化管理,小蜘蛛身邊還有保鏢護送,他沒有機會接近。
所以整整三天,一直花功夫盯著那個停職的女老師。
車不需要停進小區,女老師所住的客廳和主臥都面向小區外,而且是一樓。以陸上錦的視力,能輕易看清她任何細微的活動。
她有一個同樣是beta的小女兒,停職在家,除了大部分時間用來陪女兒,其餘時間外出,三天內又與陳師傅見了一次面。
陸上錦扔了空煙盒,叼著最後一支菸,湊近掌心攏著的淡藍火焰上吸了一口,目光則一直跟隨著她走出了一兩百米。
蔣曉紅特意把陳師傅帶到沒人的角落裡,四處看了看,把卷成一卷的牛皮紙檔案袋塞進陳師傅手裡。
陳師傅掂了掂檔案,跟蔣曉紅笑了笑:“回頭獎金一人一半。”扭頭鑽回車裡,一腳油門飛馳出去。
“哎……”蔣曉紅恍惚朝前追了兩步,顫抖的指尖扶在心口,到底還是沒能反悔。
她深吸了幾口氣平復惴惴不安的心情,一轉身,眼前被一條黑色金屬擋住了視線。
蔣曉紅尖叫了一聲,嚇退了兩步,順著槍口朝上望去,陸上錦坐在兩米來高的矮牆上,單手提著一把卸掉瞄準鏡的souct,槍口托起她的下巴,冰冷地抵在脖頸面板上。
蔣曉紅驚呆了,緩緩舉起雙手。
她對於武器沒有任何概念,被槍口指著脖頸時彷彿在玩兒vr版絕地求生,吃雞大佬在斜上方四十五度制裁她。
冰冷的槍口抵在面板上,濃郁的火藥味灌進鼻腔,才恍然驚醒這不是夢。
蔣曉紅被塞進副駕駛,陸上錦把souct斜插在後座,目不斜視地啟動車子,與陳師傅離開時走了同一個方向。
“你帶我去哪……放我下去……你想要錢嗎……”女老師瑟縮到遠離這個男人的角落裡。
刀削似的凌厲眼皮下,冷酷悲傷的眼睛直視前方,身上的菸草氣味和充滿攻擊性的alpha資訊素香氣,都在訴說著這個男人有多危險。
對於平民尤其是beta而言,這是一輩子也遇不上一回的恐怖經歷。
陸上錦並不繞彎子,直截了當地說:“你想讓那個司機替你去舉報高階omega腺體的線索,來報復邵文璟嗎。”
她不敢自己去舉報,因為知道這樣的後果,一旦被邵文璟抓住了蛛絲馬跡,別說工作,連她的命都保不住。
蔣曉紅本就已經成了驚弓之鳥,籌謀的見不得光的事被人當面戳穿,她抬高聲調,驚恐地看著陸上錦:“不……我只是讓陳師傅去把線索給他們……邵文璟背景那麼硬……那些腺體獵人不可能碰得著邵文池的……我、我只是缺錢……”
蔣曉紅捂著臉泣不成聲:“你沒有看到那些拿刀上門的催債的有多可怕……我和女兒只能躲在廁所裡不敢出聲。我受夠了……那個沒用的男人欠的債要我們還……我自己還要還房貸,照顧父母孩子……”
原本她還有能力養活這個風雨飄搖的家,現在卻覺得日子黑暗得看不見盡頭。
哭得他心煩意亂,躁狂症快要發作了。
陸上錦一把抓住她的下頜捂住嘴,狠狠喘著氣,眼睛瞪得露出大片眼白,歇斯底里低聲咬牙警告:
“不要煩我,拜託了,啊——!”
第50章
邵文池就讀的小學安保異常嚴格,裡面大多數都是有頭有臉的貴族子弟,出了任何危險學校負不起責任。
但也並不是百分之百萬無一失,有心人仍舊有機可乘。
每天下午第二節 課,保潔人員會從學校操場後門把一整天的生活垃圾運出去。而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