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強笑笑,乖巧擠到陸上錦臂彎裡,主動把手臂搭在陸上錦肌肉勁瘦的腰間。
陸上錦果然立刻安靜了,欣慰地摟著言逸。
言逸只是太累,不想再和陸上錦在幾句話上爭辯。
也不能怪他,畢竟不親自打一針高濃度抑制劑,誰也不會明白到底有多痛的。
他說道歉。其實他根本就沒弄明白自己錯哪了。
陸上錦根本不想知道他想要什麼,他只是心血來潮地給予,並希望得到等價的回饋。
和他們都斷了,不過是玩膩了,分分鐘可以換下一批。
和他們不一樣,當然了,得寵的omega都有劃不完的餘額,拉風的跑車和自己名下的房子,只有他什麼都沒有,確實是很不一樣的。
陸上錦昨晚和那個m2犀牛alpha打了一架,不知道那個alpha還有沒有活路,陸上錦打架向來手黑,下手就是十足的狠勁兒,自己也耗盡了腺體的能量。
剛剛在那場床事裡,陸上錦一直在釋放安撫資訊素緩解言逸的疼痛,也有點累,把柔軟的小兔子摟在懷裡,一會兒就睡著了。
言逸輕輕撫摸自己的小腹,寶寶沒什麼動靜,不知道剛剛有沒有被陸上錦戳疼。
寶寶的命好苦,攤上這麼一個心大的爹。
言逸側身望著陸上錦的臉,深邃的眼窩只有閉上才能顯得溫柔,挺拔的鼻樑在臉上落下一小片陰影,寬闊的胸膛把言逸整個人都摟抱在懷裡,緊貼著溝壑清晰的八塊腹肌。
這麼一張誘人深陷的皮相,怎麼就包著那麼絕情冷漠的一顆心呢。
“錦哥。”言逸無聲地張了張嘴,指尖輕輕描摹陸上錦的眉眼,陸上錦均勻的呼吸輕掃在言逸指尖。
這是他夢裡的畫面,陸上錦就躺在他身邊,抱著他,把他保護在懷裡,連睡夢裡都釋放著安撫資訊素,讓懷裡的小兔子能睡得更安心。
“給我這一天的體貼就夠了,我不貪心的。”言逸把手搭在陸上錦的手背上,指尖和他交疊在一起。
他怎麼敢跟他回去。
陸上錦的溫情陰晴不定,能留下個好回憶也好。
——
陸上錦醒來時,懷裡是空的。
他坐起來,隔著薄窗簾望見外邊天色近傍晚,心裡悵然若失。
轉頭卻看見床頭櫃上放著一碗還溫熱的雞肉粥,於是又放鬆地端起粥碗,嗅到碗沿上還沾著細微的奶糖香,被小兔子細白秀氣的手指觸碰過。
不知為何,平時嗅起來普普通通的甜味,現在送入鼻腔時有種異樣的留戀,讓陸上錦不忍漏掉一粒米,把粥喝得一滴都沒剩。
襯衫整整齊齊掛在衣櫃裡,一絲褶皺都沒留。
陸上錦走下一樓,酒吧裡十分熱鬧,旋轉的舞臺燈在地上投映下無數圓形光點,那隻哈士奇alpha抱著吉他坐在高腳凳上,直播攝像頭擺在角落,調出一個合適的角度,忘我地唱著粉絲點的歌。
吧檯邊圍聚著形形色色的顧客,幾個小omega滿臉迷戀地看著吧檯後嫻熟倒酒的兔耳調酒師。
一個omega男孩有點害羞地問言逸:“你的耳朵好可愛,我能摸摸嗎。”
言逸照例穿著調酒師的西裝馬甲,將一杯假日甜心推到omega面前,手指一捻,翻出一朵小雛菊點綴在酒杯上,單手托腮朝omega淡淡揚唇:“摸一下也有代價的。”
他打了個響指,指間翻出一張淡彩卡片推給小omega:“老闆要做一棵許願樹,想當第一個掛上去的寶貝嗎。”
omega的臉像紅透的小氣球,鼓著腮幫認真寫了一張卡片給言逸,言逸揚起一隻小兔耳,給omega摸了摸。
“好軟……”omega男孩摸完就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