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個！”黃欣欣有些急，但又故意壓低聲音，“你趕緊把褲子送到學校來吧！”
說完就掛了電話。
林秋這才反應過來，女兒長大了。
林秋不敢多耽擱，和鍾華嫂子以及兼職的小韓說了一聲，就馬不停蹄的往家裡趕。
拿了褲子和襯衣，又往褲兜裡塞了一片衛生巾和一包紙巾，跑到小區外，攔了一輛計程車就趕到寶安中學初中部門口。
下了車，林秋逆著放學的人群，一路小跑往教室趕，遠遠地就看到黃欣欣在教室門口焦急地張望。
“阿姨！珊珊在教室裡！”
看到林秋的黃欣欣迎了上去。
“欣欣，太感謝你了。”林秋一邊快步走一邊側過頭和她道謝。
“這是應該的！我和珊珊是好朋友。”
走進教室，林秋就發現女兒趴在桌子上，不知道是肚子疼還是不好意思。
“珊珊。”林秋敲了敲課桌。
“媽媽！你終於來了！”
聽到女兒帶著哭腔的聲音，林秋摸了摸她的頭，柔聲道：“沒關係的，這說明你長大了，我們把褲子換一下就好了。”
王珊紅著眼眶點了點頭。
天知道她發現肚子和褲子都有些不對勁時的恐慌。
她記起媽媽和她說起過關於來月經的事，連忙把黃欣欣叫了過來，請她幫忙打電話回家。
林秋只慶幸黃欣欣和女兒一個班，不然她一個臉皮薄似紙的小姑娘，頭一回就遇到這樣尷尬的事情，還是在學校裡，不知道心裡會有多害怕。
她把襯衫繫到王珊的腰上，然後把褲子遞給她，“東西都在褲兜裡，快去廁所換一下。”
王珊接過褲子，低著頭就往廁所衝。
黃欣欣也趕緊跟上去。
林秋趁機把椅子擦乾淨，攥著髒了的紙巾往廁所走去。
她丟掉垃圾，洗好手，王珊才換好褲子走出來。
“來，褲子給我，你和欣欣去收拾書包吧！”
王珊不肯，她把褲子捲起來，拿到教室，塞到書包裡，然後三個人並排走出學校。
回到家，王珊有些忸怩地把褲子泡好，就去寫作業了。
等她寫完作業出來，發現媽媽已經把褲子洗好了。
“媽媽，下次還是讓我自己洗吧！”王珊挽著媽媽的胳膊靠在她肩上。
“小哈寶，還想著有下次呢？”林秋輕輕拍了拍女兒的手，“要是欣欣她不在，你怎麼辦？”
王珊的頭在媽媽頸窩蹭了蹭，“那我也會請同學幫忙給你打電話的，不過以後在班上都會不好意思的。”
“沒什麼不好意思的，女孩子都會經歷這個事情的，這是成長的標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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