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的這些東西,他才發現,他對自家新太太知道得還真是太少太少了,她總一次又一次重新整理他對她的認識啊!
他就如魔王現世,連宛父和宛母都不敢再說什麼,只瑟縮著抱著孩子站在一邊,戒備地看著他,噤若寒蟬。
彭鳳直覺地想逃。
但宛南平出手太快,他上前幾大步,十分精準地揪住了她的頭髮。
彭鳳掙扎著尖叫:“宛南平,你幹什麼?!”
“我幹什麼?”宛南平狠狠地將她摜倒在地,然後跟捏小雞一樣地捏著她一隻胳膊,將她粗暴地拖回到兩人樓上的臥室。
彭鳳抓著門框不肯撒手:“宛南平,你發什麼瘋?你怎麼這樣對我?”
“我為什麼這樣對你你不知道?枉我以前還那麼喜歡你,把你當公主一樣的捧著。結果你呢?你是個什麼貨?就是個j□j、賤貨!千人枕萬人騎的爛貨!”
彭鳳給他罵得傻眼,她本也是心高氣傲的人,在國外什麼沒學到,就學了個開放放蕩的胸懷,她根本就不覺得自己以前那點事叫事。還不是男人小心眼?她這段日子陪盡小心也該夠了!所以聽他這麼不留情面,她也乾脆豁出去了,恨恨地說:“你現在罵我有什麼用?難道我有騙你嗎?我告訴過你在國外被他們騙著做了不少瘋狂的事,你不是不計較嗎?現在又跟我講這些,那好啊,你喜歡,你喜歡你回頭去找你那個謝悠然啊,她老實,她實在,她好得天上有地上無!那有本事,你別嫌她木諷沒情趣,不懂得在床上討你歡喜……啊,啊!”
她還想再說,被宛南平一巴掌打倒在地上。
她爬起來,背抵著門板半倚著,啐了一口說:“宛南平,你也就那點出息,別人潑你老婆髒水呢,你還跟著他們一起來潑我?”
“是潑髒水嗎?”宛南平氣得胸口發痛,臉色陰到能滴出水來,說著話,他從口袋裡掏出手機,調出微博上的圖片,指著那上面的照片蹲到她面前,揪著她的頭髮問她,“那你告訴我,這個所謂的‘告別之夜’是什麼意思?”他磨著牙,看著面前這女人嬌媚的臉蛋,恨不得啖下她一口肉來,“別告訴我,這他媽也只是你在國外乾的荒唐事!”
彭鳳給他揪得雙目飆淚,聞言努力地睜大了眼睛看過去,一望之下,不由得全身發冷。
那是她被人挖出來的最新的情史:她跟著宛南平的時候,才剛剛給個香港的富商踹掉,因為對方覺得她慾求不滿,實在是慾壑難填,要哄他的錢就算了,還拿著他的錢,另外跟別的男人不清不楚。
這不是最慘的,最雪上加霜的是,他們還翻出那個和她不清不楚男人的微薄。
和富商分開後,她也並沒有跟那男的分手,直到她和宛南平要結婚了,她才確定自己可以甩開他了。
她結婚前夕,他跟她說想見見她,好歹給過去幾年做個別。
她不知道怎麼的,就答應了。
此時,那張微薄上寫著:“告別之夜?明天她就要嫁給別人了。”
這話的配圖是一個被扔掉的避孕套,還有自己那張她曾很得意很愛惜很為之而驕傲的能顛倒眾生的臉,雙頰緋紅,盡是迷醉,半裸著肩膀妖嬈地躺在明顯是酒店的大床上。
該死的,那天晚上他們做前吃了助性助情的藥,她一時情迷,走的時候又有些匆忙,完全忘記檢查他手機裡的照片了。
而他居然還有她不知道的另一個小號!
彭鳳心裡一陣絕望。
宛南平將她的頭狠狠一摔,她猝不及防給重重地磕到了床邊上,疼得她忍不住嘶聲抽氣。
宛南平卻對她已無半點憐惜,他冷酷無情地警告她說:“最近這段時間,你給我安份點,不要想著出什麼夭蛾子。我明天就去驗dna,如果孩子是我的還好說,要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