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您時再告訴您——然後手把手教她刪！聊！天！記！錄！」
「他媽媽直誇我懂事，叫我有空去他家吃飯，她會裝不知道這個事的——關鍵本來就沒有這事呀！」
「為了裝得像一點，我特地買了裙子——嗯，挺好看的，牧哥很喜歡。」
宋也插道：「你怎麼一言不合就開車？」
白露正色道：「分明是你淫者見淫！——再說你是第一天認識我嗎。」
宋也說：「行。」
頓了下，問：「牧哥是你男朋友？」
白露道：「對。他來這邊出差，我順便來玩玩。後天陳朗也會來的。」頓了一下，歪頭問道：「他跟你說了嗎？」
宋也道：「沒有。」
看來陳朗又不把他當人看了。
白露說：「哦，他是嫌你電燈泡了，看來你們關係不好嘛。」
宋也說：「嗯，普通前男友關係。」
白露回道：「我才不信。你跟許心不是一個型別，他怎麼可能跨度這麼大。」
宋也頗為認真道：「可能是被我刺激了，見我這型別就繞道走。」
白露說：「說的跟真的似的。」見宋也的表情認真，他居然不信自己了，「到底真的假的？」
這時兩人坐在便利店櫥窗前，面對著霓虹閃爍的街道喝啤酒。宋也仰頭喝了剩下的酒，把易拉罐丟進垃圾桶，淡淡道：「你都說是假的了，那就是假的吧。」
這語氣白露都要信了。
宋也丟了酒罐起身，白露拽著他不讓走，「到底真的假的？」一雙眼睛裡寫著求知慾。
宋也噗嗤笑場了，「假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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