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稠的紅色液體開始向整個主席臺蔓延，等臺下的人們看清楚是什麼東西后？巨大的尖叫聲劃破了上空，離主席臺僅僅十厘米的柳遇渾身緊繃，站在原地無法動彈，被旁邊的男同學拖走了。
……
文林刑警大隊很快來封鎖了現場。
“死亡時間不超過叄天。”韓趨透過仔細的檢查得出結論，“年齡20歲到25歲，女性，身高一米六，體型偏瘦。身上面板從脖頸開始，全身的皮都被整個剝了下來，但兇手卻特意留下了臉上的面板，像是希望能夠有人認出她來，待會拍個照片去資訊網上查詢一下死者的身份。”
“死者身上的傷口都有生活反應，這就意味著她的皮是在生前被剝下來的。”韓趨嘖了幾聲：“這是多大的一種恨意，居然要去生剝一個女孩的皮。”
死者的身份也很快被確認了，是鎮遠文理學院計算機系的大四女生楊樊樊。據她的同學所說，楊樊樊是在週五下午離開學校，但是由於接下來的是週六周天，所以即使她失蹤了以後，聯絡不上也沒有人發現。緊接著她的屍體就在文林中學的百年校慶現場被發現。
這是一個性質極為惡劣的殺人案，連同前天古井新發現的屍體，許天寅把新案告訴徐諾的時候。
徐諾問道：“楊樊樊的畢業高中是哪裡。”
許天寅想了想：“我之前在卷宗上看過，好像是文林中學。”
徐諾的表情一下變得很嚴肅：“是不是高二就讀於文林中學高二五班。”
“徐隊，你怎麼知道的？徐天寅還頗為驚訝，“這些資料都是我們後期在得知她的身份，以後經過走訪得到的，沒想到徐隊，你居然提前就知道了。”
徐諾的表情很嚴肅：“一月前的張文悅案，你還記得嗎？”
“當然記得……張文悅也是畢業於文林中學，也在五班，你的意思是他們兩個的事可能會有聯絡是嗎？”
徐諾：“之前古井發現的死去半年的那具屍體的身份確認了嗎？”
“經過條件篩選過後，鎖定了幾個比較可能的失蹤人口，正在聯絡他們親人，過來做親子鑑定，希望能確定死者身份。”
徐諾翻找著名單，很快就在發現了一張熟悉的臉。
現姝琪，女，23歲，南定師範大學漢語言文學系大四女生，高中畢業於文林中學。失蹤於2020年9月。到家裡人發現失蹤報警時已經失蹤至少一個月了。畢業於文林中學。
現姝琪是當年與荀笑顏死亡有關的叄個人之一。與張文悅，楊樊樊，在同一個年級，同一級畢業，徐諾對這件事再清楚不過了，他心中有了一個可怕的猜想。
“天寅，你最好儘快確認死者的身份，另外，你去找文林區監獄的朋友查詢一下，一個名叫曹婉萱的囚犯近況。”
許天寅也應了一聲，去查資料了。
……
現姝琪的父母是下午來的，他的爸爸做了親子鑑定，確定了古井的那具白骨化屍體，確實是現姝琪。
……
八年前。
“我的女兒荀笑顏是一個懂事又善良的孩子。我獨自帶著她，每次我覺得累的時候，看到她，都覺得世界的一切都還有希望。因為她們，我失去了我的孩子，她們奪走了我一切的希望。！憑什麼他們不用受到一點懲罰？！憑什麼？！”
“我的老公，是在04年疫情中犧牲的，我以為我們用愛去面對這個世界，這個世界至少應該給予我們一點點善意。可是現在，我失去了我們唯一的女兒，我甚至都無法幫她討回公道。”女人痛苦的跪在地上，“徐警官，你說我該怎麼辦？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當時徐諾接手了荀笑顏案。
荀笑顏是當時文林中學高二五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