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了臉,慌亂中抽出下身。
“師傅,師傅,你怎麼了?!”
柳遇疼得已經說不出話來了,靈刃在將她的元嬰一點一點地割下來,這非人的折磨,比起將她的血肉割下,還要痛一千倍,一萬倍。
岑景不知道柳遇為何突然變得如此痛苦,之前柳遇說能讓他恢復時,表情輕鬆,他原以為是個普通的術法,卻沒想到帶給柳遇如此大的痛苦。
他顫抖著手抱緊了柳遇:“停下,師傅,我不要恢復了,師傅,岑景求你了……”
柳遇痛的已經脫力了,渾身癱軟地躺在岑景懷裡,滿頭大汗,用虛弱的聲音求助於系統。
“哥們……你能幫我遮蔽一下痛感嗎……”
系統看她慘成這副模樣,也不忍心。
一邊幫她開啟50%痛覺遮蔽,一邊叨叨。
“讓你別弄,你非要弄,這個最大隻能開啟50%遮蔽,剩下的你還得自己忍,唉,你說你何苦呢。”
一半的疼痛,相比於剛才的痛苦,簡直是天堂。
岑景看到柳遇渙散的眼神逐漸恢復了一絲清明,連忙搖晃她。
“師傅,師傅。”
他從未如此憎恨自己為何變成這副模樣,又為何害的柳遇陷入如此痛苦之中。
柳遇咬緊了牙,狠下心靈刃狠狠地往下一割。
“啊啊啊………”
一陣耀眼的雪白光芒從柳遇的小腹飛竄了出來,順著兩人剛剛相連的下體,飛向岑景的小腹。
終於好了。
柳遇脫力的躺在床上,粉嫩的唇被她咬地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