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衛沉停頓片刻,又“嗯”一聲。
“我想帶阿姨過來的,但是她先走了……”周曉月想到孫若男在兩個兒子之間的偏向,又為衛沉難過。
周曉月不知道怎麼說。
她試圖尋找一些更好聽的說法,比如孫若男突然有事,又或者孫若男身體不舒服。
但她不願意隱瞞衛沉,更不願意說出事實傷害他,只能陷入沉默。
衛沉同樣沒有說話,只是微微抬起手,安撫性地貼住周曉月的手背,輕輕一碰。
他做得小心翼翼,只要周曉月躲閃,他肯定就會立刻停下。
像是動物本能察覺到訊號一樣,無聲地尋求周曉月的安撫。
周曉月沒有躲開。
周曉月感覺那一小片相觸的面板,燒起來似的,滾燙得厲害。
明明衛沉的體溫偏低,最多也只是溫熱。
他們拉過手,好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