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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鈴木鈴花盯著柳生比呂士的回覆想了想,在鍵盤上打字:“那,我就先謝謝柳生君了。”傳送過去之後,鈴木鈴花就把手機扔在枕頭旁邊。
手機又震動了一下,她隨意地點開,大概是柳生回覆的不用客氣之類的客套話。
但當她看清楚簡訊的內容,就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
“鈴木鈴花,請問你願意做我的女朋友嗎?”
“如果冒犯了你,我很抱歉,但是我已經喜歡你很久了。這份感情絕對是真心實意的。”
隔了一週再回到立海大,學校裡一切還是照舊,並沒有什麼不同。
除了鈴木鈴花在迴歸的時候,收到了堆成小山的禮物和無數的祝福話語,造成了一點小轟動之外,學校裡的生活還是和以前沒什麼不同。
她還是要正常地上課,然後趁著午休時間和真田弦一郎一起吃飯,學生會的工作也恢復正常。
網球部的早訓和課後部活,她也要按時參加。
一切正常得甚至都有點不正常了。
出乎鈴木鈴花意料之外的是,切原赤也表現得竟然也十分正常,如果不把他看到鈴木鈴花就僵直的身體算在內的話。
鈴木鈴花看著躲得遠遠的切原無奈地想,嘛,算是她自作自受。
古川退學了。
有人說她好像是轉學了,還有人說她其實是出國留學去了。
但無論如何,她都在立海大附屬中學待不下去了。鬧成那樣,學校方面已經隱隱不滿了,古川的家長似乎也對此深感丟臉。
同學間,關於古川的八卦傳得到處都是,畢竟她自殺的事情全校都已經知道了,也不可能壓得下去。
言語也能夠殺人。
這種流言蜚語有時候就是一種欺凌。
但給於最後一擊的是柳生比呂士。
丸井文太為自己請了一週假的前桌講述了她不在時發生的各種事情,儘量彌補她的缺席。
“聽說古川退學前還去見了柳生一面。”
“是嗎?”
“大概是為了死心吧,誰知道呢。反正柳生那傢伙最擅長裝腔作勢了,應該對付掉了吧。”
說起這件事情的時候,丸井文太透徹的淺褐色眼睛裡滿不在乎,頗有一分天真無邪的殘忍,彷彿那個差點從天台上自殺死去的女生和自己毫無關係。
不過,從某種意義上,他們的確沒有聯絡。
如果不是因為鈴木鈴花,丸井可能都不會太關注這件事。
小孩子是不講道理的,他們只站在喜歡的人這一邊。
但丸井文太已經不是孩子了。
“你好了沒有呀?竟然請了一個星期的假,有這麼嚴重嗎?”少年皺了皺鼻子,眼睛上上下下地在鈴木鈴花身上打量。
“丸井君很擔心嗎?”鈴木鈴花和丸井面對面坐著,她的兩隻手都在丸井文太的桌子上放著,和對方的手只有一公分的距離。
只要兩人中的一個稍微再靠近一點,他們就能觸碰在一起。
今天鈴木鈴花沒有穿上立海大的黑色西裝外套,只是穿了一件白襯衫和領帶,於是她挽起了自己的一隻袖子,彎曲起手臂抬起來,對著丸井露出了自己的手肘。
“看,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丸井文太隨著她的動作看過去。白皙的手臂上,手肘關節泛著淡淡的粉紅,凸起的骨頭上,有一道脫了痂的淺痕,已經長出了淺白色的粉肉,但因為鈴木鈴花的膚色本來就很白,所以並不明顯。
丸井很仔細地看才能注意到,看久了,他又有種這看上去很好吃的錯覺,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臉。
“就只有這裡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