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蔣莞‘嗯’了聲。
“你都不繼續問問今天的事?”可賀聞朝好像還是很不高興,聲音依舊冷冷的:“不怕我撒謊騙你?腳踏兩隻船?”
“……我有資格問你這些麼?”蔣莞很識趣:“而且我知道你不會說謊的。”
“等你有了喜歡的人,想要開始一段正常的戀愛,直接告訴我就行。”
屋內沉寂了片刻。
賀聞朝清冷如鋼琴鍵質感的聲音緩緩響起:“你真大方。”
他冷笑著,對她誇獎自己誠實的寬容大度沒有一點開心。
男人並沒有要和她做的心思,說完直直離開,只留下大門合上的‘砰’地一聲。
回京北後和賀聞朝見了三次,好像每次他都是被她氣走的。
可是,蔣莞不知道自己這次是怎麼惹到他了。
她願意和他保持□□關係,甚至被他報復,直到他對八年前的拋棄釋然了,膩煩了再把她甩掉都可以,這也不行嗎?
真難伺候。
蔣莞苦笑的搖搖頭,把微溼的西裝外套掛起來。
窗外的雨不知道什麼時候變大了,她怔愣片刻,還是走到窗邊看向樓下。
她訂的這個套間的位置很好,客廳窗邊望下去,酒店外面的景象一覽無餘。
蔣莞視力好,一眼就看到濛濛雨霧中那道修長的,她再熟悉不過的身影。
明明來了只逗留片刻,走得很快,可走到外面卻不動了。
就像站在那裡罰站一樣,任由漸大的雨勢澆在身上——和從前一樣,賀聞朝心情一旦不好,就喜歡去淋雨。
神經病。
蔣莞腹誹著,卻平息不了內心的焦灼。
她咬嘴唇咬到在下唇留下一道白印,還是認命地嘆了口氣,從酒店配套設施的櫃子裡拿了把傘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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