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輕緩地放了下來,而後長舒了一口氣,這才開始仔細打量著冰魄的臉龐。她的眼中露出了很是明亮的目光,她看著冰魄的臉蛋,就像是在欣賞一件藝術品。
常年呆在小山村中,阿俏平日裡見到的男子都是村子裡的人,因為從小就開始勞作,所以那些人一個個都很黝黑,面板也比較粗糙,沒有一個人能有冰魄這樣白皙的面板。雖然冰魄此刻的臉色有些蒼白,但依舊比那些黝黑的面板要好看得多。
看著冰魄的臉,阿俏有些失神,她就像是在看著一件精緻的藝術品。若是把她平日裡見到的村裡男子的臉蛋比作石頭的話,那麼冰魄的臉蛋便是被精心雕琢過的璞玉,讓阿俏越看越移不開目光。而且,餘光偶爾瞥見冰魄那破爛白衣下的雪白肌膚,阿俏更是心跳不急,臉蛋微紅。
因為剛剛從水裡被撈出來,所以冰魄現在的衣裳都是溼的,而且由於衣裳在戰鬥中被撕裂了很多,所以現在看上去很是輕薄,溼漉漉的衣裳緊緊地貼在他的身上,顯現出健碩卻又瘦削的身軀。這樣的軀體,自然不同於鄉下村民粗獷的身子,讓阿俏看了感覺很是特別。
在阿俏看得入神的時候,她父親則是在仔細察看著冰魄此刻的身體狀況,從頭到腳,察看了好幾遍。最後,他又俯身細聽冰魄的呼吸,又在冰魄的胸膛貼耳細聽,過了一會,他緩緩站了起來,道:“看樣子,他應該沒什麼大礙,只是昏過去了。”
“他沒受傷嗎?”聽到父親的話,阿俏這才回過神來,詫異地問道。
她父親點了點頭,道:“是啊!他身上沒有傷口,體內似乎也沒什麼內傷,腦袋也沒被撞到的痕跡,呼吸和心跳都很正常,應該是沒問題。我也很奇怪,他居然沒有受傷,不知道他是從哪飄過來的,竟然沒在漂流中撞傷,真是奇蹟!難不成他就是在這附近掉到河裡的?”
“應該不會吧,咱們這裡很偏僻,很少有人會來這裡的。”阿俏道,她又看了一眼冰魄,很是好奇地道:“爹爹,他的頭髮為什麼是這種顏色?”
阿俏父親道:“這種髮色挺少見的,咱們中土的人通常都是黑髮,偶爾會出現一些其他顏色的頭髮。不過,一般是在貴族中才會出現特殊髮色。我看他的身份不一般,又出現在我們這麼偏僻的地方,估計是修者吧!一般人不太可能來這裡,也不可能順著河流漂過來還不受傷。”
“修者?”阿俏眼中的光彩更加明亮了,在她的眼裡,修者都是極其強大的存在,遠遠超過她這種凡人,修者就好像是神靈,有著巨大的力量。
“那咱們現在怎麼辦?”阿俏說道,那對明亮的大眼睛一直看著躺在地上的冰魄。
阿俏的父親道:“你去找幾根木棍來,咱們做個架子把他抬回去吧。就這樣把他扔在這,指不定會被野獸叼走呢,見死不救可不行。”
“嗯,爹爹!”阿俏當即應道,很是高興,似乎自己也不想就這樣將冰魄丟在這裡。
很快,阿俏就在樹林中弄來了幾根長長的木棍,和她父親一起做了一個簡單的架子,將冰魄放了上去,而後這父女倆慢慢地將冰魄抬去他們的村子。
一回到村子,村裡的人便注意到了他們抬著的冰魄,很快就有人上前問道:“徐老爹,你們這是幹啥子喲?這個小子是哪裡來的?”
阿俏的父親回道:“我和我閨女出去採藥時看到他漂在河裡,我就把他帶回來了。要是放著不管,說不定他就沒命了呢!”
一夥村民圍了上來,仔細打量著冰魄,而後,一個扛著鋤頭的中年男子道:“徐老爹啊!俺看這小子不像是普通人啊!你又不曉得他是好人,還是壞人,你可不要惹禍上身了!”
阿俏父親笑道:“哎,救人肯定會有好報的,不會惹禍上身,你放心吧!”
“看他樣子,是受傷了吧?照顧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