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落欣到時接受不了傳承,那晚輩會助我兄弟得到傳承的。”冰魄正色道,並沒有放棄。
韋庚笑道:“如果落欣真的達不到接受傳承的要求,我自然不會阻攔你,相反,我還會幫你們獲得傳承!”
易風瀟道:“冰門主,可否讓我們見一見你那位兄弟呢?”
冰魄輕搖腦袋,道:“很抱歉,他現在不在這,不能來拜見諸位前輩了。前輩若是想見他,我立刻召他回來。”
“不必麻煩了,日後有的是機會見。”易風瀟呵呵一笑,又道:“冰門主,我們想去祭拜常青和常順兩位兄弟,可以嗎?”
“當然可以!我帶你們去吧,來人,備車!”冰魄當即起身,帶著眾人出了大廳。
常青和常順的墓地已經重新修建過了,完好如初,一點也看不出曾經被掘過。韋庚等人來到墓地後,一一祭拜。
“一別十數載,再見竟已是永別。”易風瀟站在墓前連連嘆息,追憶往昔,悲從中來。
“常青和常順兩位前輩以前是哪個堂口的?”冰魄問道。
“青木堂。”易風瀟回道,“他們曾是青木堂的骨幹,但是,青木堂當年選擇了自保,大部分人叛逃。以當時的處境來看,常青和常順兩位兄弟扛起剩下的擔子,想必是極為辛苦的。唉!我們當初就不該那麼早隱退,應該找一找他們,跟他們一起揹負這個重擔,他們也就不會這麼早去世了。”
“世事難料,前輩不必自責。”冰魄寬慰道。
祭拜過後,冰魄問道:“諸位打算什麼時候開啟封印之地?”
韋庚道:“隨時可以,只差你那兩塊令牌了。”
冰魄取出了常青和常順的令牌,一手拿起,在眼前晃了晃,道:“這是常青和常順兩位前輩的遺物,本來是陪葬品,不會被取出的。”
“陪葬品?”韋庚一怔,隨後似乎猜到了什麼,他問道:“難道說有人動過墓地?”
冰魄看了一眼韋庚等人,而後輕笑一聲,道:“看來,嚴琮不止隱瞞了你們一點點事。我猜他肯定沒告訴你們,之前他派出的人為了得到令牌,打傷了我門人,掘了常青和常順兩位前輩的墓!”
“豈有此理!這幫混蛋作死!我不會輕饒他們的!”韋庚大怒不已,氣得青筋凸顯。
易風瀟也沉下了臉色,含怒道:“連已逝之人的清淨都要打擾,這幫傢伙真是無法無天!回去之後,我一定要好好教訓他們!”
冰魄冷然道:“前輩有所顧慮,只是教訓他們,但晚輩可不會留情,日後定會收拾他們。呵!此事就暫且不提了。開啟封印之地一事,晚輩想延後。家裡還有一點事需要處理,所以還請諸位前輩在此逗留兩三日,待晚輩處理好了家裡的事,再與前輩一同前去,開啟封印之地,各位前輩意下如何?”
“好說好說,我也正想看看玄門是什麼樣子的呢!”韋庚爽快說道,並不介意延後幾天。
祭拜過後,冰魄與眾人一同返回淮城,安排好了他們的居所後,冰魄來到了後院。司徒清兒正坐在後院的石桌旁,淡藍色紗衣隨風微擺,在遍地奇花異草的襯托下,花顏似仙,但卻像是廣寒仙子,神色冷漠,眼如寒潭,水沉為骨玉為肌。
冰魄一進後院大門,第一眼便看到了正對著他的司徒清兒,她坐在那似乎就是在等冰魄。冰魄不急不緩地走了過去,同時問道:“她怎麼樣了?”
“已無大礙,尚在沉睡中。”司徒清兒冷冷地回了一句。
冰魄尷尬一笑,在旁邊的搖椅坐下,張口想要說什麼,但看到司徒清兒那冷漠的面容,他隨即閉上了嘴。猶豫了一會後,他最終決定不說了,身子向後一倒,躺在了搖椅上,甚是悠閒。
在“咯吱咯吱”的響聲中,靈兒蹦蹦跳跳地出來了,在冰魄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