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了呀。”
“你……怎麼變小白臉了？”
“這原本就是我的膚色呀。”
“你……怎麼娘娘腔的？”
“人家原本就是女孩子嘛。”
陸綺說完，不知是故意還是真的想學少女撩漢，便拋了個媚眼。
沒等杜小帥說話。
李慕學卻是斥道：“胡鬧！你一身男裝，學女人做什麼？”
“我原本就是女人呀。”
“哼，真正的女人可不是你那樣拋媚眼的。”
“師父，你要是不喜歡，可以不看呀，反正我又不是做給你看的。”
杜小帥聽了，趕緊表示自己也不想看：“陸師弟，你還是不要學女人說話了。”
“陸師弟？你以前不是叫我小綺嗎？”
“我什麼時候叫你小綺。”
“不就是現在麼？”
“好吧，小綺，我求求你，要麼你就像個男人，要麼做回女人，不要不男不女的，我看著有些不安。”
“嗯。”陸綺嗓音變粗，至少聽上去沒那麼娘了，“阿祖，我這身打扮帥不帥？”
“帥是帥，不過你的帥過於好看，倒像個美少年，不像我，那是真的帥，渾身上下都是男人味。”
聞言，李慕學就瞪眼：“你要臉嗎？”
“李師伯，我都帥成這樣了，還要臉幹什麼？”
“誰是你師伯？”
“你不是說我師父李小木是你的師弟嗎？”
“那是我胡說的，李小木是我的乳名！”
杜小帥愣了一下。
旋即哈哈一笑。
“原來你老就是我師父曾經說過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