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到底是不是一夥的?”
“馬執事呢?”
“這些人是一股勢力還是兩股勢力?”
杜小帥想得頭疼。
他原本只是天魔宗的一個外門弟子。
在外門老老實實待了三年。
沒想到自從狗系統覺醒後。
也就兩個月,就發生了那麼多事,將自己【逼】到了現在這般處境。
是幸運還是倒黴?
目前還很難說。
不過有一點是確定的。
天魔宗並不團結,且已開始處於失控狀態。
大環境如此。
所以連他也有點失控。
“如果田鵬不是你殺的,殺他的人是誰?”錢一山眼見杜小帥不吭聲,便又問道。
“我沒說田鵬不是我殺的。”
“田鵬真是你殺的?”錢一山極為驚奇。
“假如不是我殺的,殺他的人是誰?”杜小帥將問題還給錢一山。
“那就要問你了,指使你跑來女區搗亂的人是誰?”
“你懷疑我背後有人?”
“單憑你一個人,不可能殺得了田鵬,更不要說害死女區許長老。”
“那我現在告訴你,田鵬要殺我,我出於自衛,只好殺了他。”
“他為什麼要殺你?”
“我也想知道。”
直到此時,杜小帥才敢確定田鵬與這些人,或者說是與杜大有,並非一夥。
要不然的話,錢一山根本沒必要明知故問。
如此一來。
他以前的推測出錯了。
指使女區許長老殺他的人,並非杜大有,而是另有其人。
而要想查出幕後。
得去男區找馬執事。
忽然。
杜小帥想到一事,頗為不解。
於是問道:“那個秦豐秦執事,怎麼知道我就在山中?”
“秦執事也是奉命行事。”
“奉誰的命?“
“不清楚。”
“那你們沒資格知道我的事。”
杜小帥之所以不提馬執事。
倒不是不想借這個機會利用杜大有除掉馬執事。
而是他真要這麼做了。
萬一馬執事突然病發,死得莫名其妙。
他以後還怎麼查出幕後?
只要他不提馬執事。
而許長老與花月容都死了。
就沒人會懷疑到馬執事身上。
“算了,既然你非要跟我們較勁,行,出手吧。”錢一山說道。
“你們不是要抓我嗎?我不出手,你們就不抓我?”
“你已是籠中鳥,插翅難逃。”
“我看你們是怕死。”
“反正你跑不掉。”
聞言,杜小帥便猜到了錢一山八人為什麼不著急動手。
八人對一人,優勢在他們。
他們沒必要先出手。
而只要等到天亮。
一定會引來大批人。
光天化日之下,杜小帥想要跑掉,難度更大。
“我與你們無冤無仇,不想殺你們,但你們非要逼我的話,那就別怪我劍下無情了。”
“我們也不想殺你,可你非要跑的話,杜護法有令,格殺勿論。”
“你們為什麼不把杜大有叫來?”
“如果我們八個連你一個都搞不定,以後還怎麼做天魔宗的旁門弟子。”
“那我這個左道弟子只好與你們八個旁門弟子一決生死了,擋我者死!”
杜小帥說了就做,手持寶劍,速度不急不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