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我們昨天才剛複合,我想不用這麼著急。”
“……好吧。”陸承川語氣艱難地答應:“我們慢慢來,慢慢來。”這話分明是說給他自己聽的。
郭尋“嗯”了一聲,閉著眼睛沒再說話。後半程路上,車裡有些沉默。終於到了郭尋的住宅地,陸承川將車停好,輕聲說:“到了。”
原本閉著眼的郭尋睜開眼,眼裡分明清醒得很,根本不像是睡著了的樣子。陸承川當然知道郭尋沒睡著,他偏頭看著窗外:“你先下車上樓,我去買點東西。”
仔細分辨的話,能從陸承川的話裡隱隱約約聽出點委屈哽咽的意味。
“買什麼東西?”郭尋問。陸承川沒回頭看郭尋:“我自己的生活用品。”
“這樣啊——”郭尋拉長了點尾音:“你不說我都忘記了,確實是該去買,畢竟之前給你買的已經全部被我收拾扔掉了。”
“……”陸承川不說話了,肩膀卻一抖一抖的,時不時伴有吸鼻子的聲音——真哭了,還不是那種故意想讓郭尋看見的哭,而是真的被郭尋的話刺激到憋不住的流淚。
郭尋在陸承川的哭聲裡解開安全帶下了車,動作利索極了,似乎對車上的人不帶有一絲一毫的留念。聽見關門聲動靜的陸承川用手背擦擦眼淚,轉過頭來卻沒見郭尋朝電梯走去的身影。
下一秒,主駕座的車門被開啟,陸承川重新回頭,臉被郭尋捧在了手掌心。
年長一些的缺德男人一邊擦拭陸承川的小珍珠一邊親他的嘴:“不哭了乖寶,我逗你的,你的東西我沒扔,衣服也都掛在衣帽間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