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
陸興邦覺得自己的低血壓快被治癒了,他鬱悶地問:“不是,郭尋甩你是他的事兒,你瘋狂揭你老子的短有意思嗎?”
陸承川別過頭去:“對不起。”
還沒等陸興邦說沒關係,陸承川就冷不防補充:“但難道我不揭短,您就沒有做錯事了嗎?”
“人有失足馬有失蹄,就不能原諒我一次?郭尋那麼玩你,現在要是給你打電話,你難道也要像對待你爹我一樣對待他?捨不得吧!你這混小子!不就是窩裡橫?”
“您讓他打,讓他現在打來,我證明給您看。”
陸興邦冷笑一聲:“小子,我記得激將法是在你六歲生日過後的第三個晚上,說睡前故事時,我給你說的。”
“……”陸承川將眼淚蹭在枕頭上,悶悶地不說話。
陸興邦突然覺得這件驚天新聞沒那麼難接受了——橫豎郭尋不要陸承川了,陸承川自己消化失戀情緒,說不定還會牴觸再跟別的男人有什麼感情牽扯,也算是件好事。
但同時陸興邦的心裡也有了對郭尋的怨氣——他的兒子多好啊!要什麼有什麼,還比郭尋年輕那麼多,這麼個好男人都不要,郭尋該配個眼鏡了!
陸興邦就不信,郭尋錯過了陸承川,還能碰見更完美的男人!老父親對他兒子的濾鏡很重,一邊的陸承寧在氣氛安靜下來後,走到床邊,戳戳陸承川的手臂:“哥哥,別難過,我下去給哥哥端蛋糕來?”
陸承川伸手揉了揉陸承寧的頭髮,眼睛紅腫,鼻音很重:“謝謝,暫時不用。”
在陸興邦和陸承寧的陪伴和寬慰下,陸承川的情緒好歹是好了一些。他後來被邀請下來客廳,吃了一點生日蛋糕,還收穫了陸興邦送來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