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董——”
陸興邦擺了擺手,打斷郭尋想說的話:“你不用冠冕堂皇地說什麼是為了讓我們父子團聚,這話也就我那傻兒子會信。
我說句實話,在生意人的角度,我的確欣賞你,但我同時也是一個父親,我作為承川的父親,其實並不覺得你配得上我兒子。”
郭尋都被陸興邦氣笑了。他的嘴角扯出一個無比嘲諷的弧度,看向陸興邦的眼神裡也帶了些銳利感:
“是啊——陸少爺身份尊貴,哪兒是我這種利益當先的商人能配得上的?陸董說得太對了,所以我也不準備再跟陸少爺談這種不合適的戀愛,陸董請回。”
“郭尋,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抱歉,我最近受了點小傷,什麼酒都不吃。”郭尋從椅子裡站起來,朝雅間外面走去的腳步剛剛邁動,身後就傳來陸興邦語氣輕飄飄的問話:
“郭尋,你現在是鐵了心要跟我作對?”
“我無意跟任何人作對,也實在不想再跟你們這些尊貴的上流人士有任何牽扯,陸董,咱們最好是就此別過。”
“看來你是不準備讓你的萬尋好過了?”陸興邦森森地話讓郭尋開門的動作一頓,他回過頭,回視陸興邦的眼睛:“陸董儘管放馬過來,大不了就是破產重來,我才三十,只要弄不死我,不怕沒機會。”
“確實。”陸興邦伸手敲了敲桌子:“聽說你的父親前陣子因為摔傷進了醫院?”
郭尋臉色一變:“我以為禍不及家人這個原則是土匪都會遵守的。”
“那你為什麼要禍害我的兒子?”陸興邦站起來,跟郭尋平視:“你把我兒子禍害成現在這模樣,甩手就想走,天底下哪有這麼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