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興邦直直瞪著郭尋,不準備再給這小子裝傻的機會:“郭尋。”
喝茶的動作一頓,郭尋淡淡“嗯”了一聲。
“你就沒有什麼想解釋的嗎?”陸興邦的聲音有些沉,目光也像刀鋒一般。郭尋已經不是第一次面對這種壓迫感了,他的適應能力和抗壓能力一向不錯,所以現在他心裡也不像曾經那麼惶恐。
將熱茶嚥進喉嚨裡,郭尋慢條斯理地又給自己加了一些茶,將杯子放穩後才回視陸興邦:“陸董,犯不上——
我跟陸承川之前的事,是我對你不住,辜負了你的期望。但好在我們懸崖勒馬,現在我們和平分手了,答應你讓陸承川回家的事我也做到了,我不需要任何報酬,你把這個當成我對害了你兒子的補償就行。